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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余年，叹不过刹那
——读蔡诗华《韶山冲蔡家冲毛泽东》诗集有感
如果诗歌只是诗歌，情感也只是情感，文学亦只是文学，那么一切是否会美丽如初，一切是否会春暖花开，而偏偏却没有如此纯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像我写这篇文章的开头，如此留有空白，不知是否会让人想起其他？空白得就像人生，空白得就像那些虚无缥缈而又不可或缺的情愫？或许吧，而当诗歌如果只能以“或许”为唯一诠释的时候，那么情感占据了一切。
而我想，一个诗人，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仍然不忘记写诗，仍然坚持于自己的文学，哪怕他从不曾被人懂得，而数十年如一日地都在写同一种题材，哪怕不管质量如何，仅仅从数量，就已经是超越甚多人了。而几乎每一本蔡诗人所出版的诗集，会有在目次有着这么一句话“本书内的合影照片/题签/信函/序言/附录等等与政治与本诗集内容无关！但愿开放/民主时代没有新的文字狱的伤害！谢谢这个宽容的时代！”，的确如此，书中与众多作家诗人前辈的信函等皆是与政治无关。而忧伤抑或美好，我们会选择哪个？而当文学与政治只能二选一时候，我们会更喜欢，或者更倾向于选择哪一个？如今文学与政治相互交融时候，没有了抉择的痛苦，而我们却犹豫了。不是吗？
写这部诗集的作者写毛主席的诗众多，有各种各样的风格。而数十年来一如既往地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文学信仰，属于自己的文学之魂，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多少人在信仰之中迷失文学方向，而数十年的岁月时间，多少人分分合合，迷失于红尘当中。而红尘滚滚，蔡诗人的笔亦一直挥动着，一本本诗集见证着一个诗人的成长，见证着一个诗人的执着。比起欣赏诗集作品的本身，或许我更愿意去欣赏一个老诗人的信仰与执着。而虽然文学作品只是文学作品的本身，但我们又可曾忽略过除了文学作品本身之外的因素。而或许恰又是如此美丽如初，而人生若只如初见，笔下风生水起，多年之后，苍老的文字，与苍老的灵魂相比，我们会更向往哪一个？
或许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而蔡诗人这么多年来的创作，《韶山冲蔡家冲毛泽东》等众多诗集的出版，而诗集本身就已经坚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诗人的一生，注定是书写而过的，而诗人的人生，是否又会如诗意一般。而我想未必，多少命运不堪，多少崎岖道路，蔡诗人早年亦是如此，而或许正是这些，造就了这一位诗人，造就了十余部诗集。而在造就自己的同时，有时也会造就着别人。而在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曾经翻阅过那些诗集，亦思考过里面的内容。
而彼此互不相识，却会有那么一些精神交集，这便是难得的。懂得，多么美好。而有一些句子，不完美，却正确。或许，正确与错误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误的。触目惊心的一笔，抵得过心中的一切愁闷，还有那些尘封的往事。
而我忽然在本文终时想起一句话：且把史书放下，看一眼江山如画，多少年盛世繁华，叹枯荣不过刹那。
何文钦
2013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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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5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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