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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乐韵琴歌 于 2013-11-26 15:44 编辑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河东的婆姨济氏发现自家的老公可能有外遇啦。 这年头,妻子发现老公有外遇已经不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了,一点也不稀罕。借用一种时髦的说法:大街上走着若干个女人,一块砖头砸下去,砸到了十个女人的头上。这十个不幸的女人里,就又九个是家门不幸的倒霉蛋,因为她们都摊上了不忠的丈夫。剩下那个不幸之中的万幸的女士,她的心也在嗓子眼上吊着呢。再借用一种时尚的说法,这个女人的丈夫不是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就是正走在去别的女人床上的路上。这种或者是时髦或者是时尚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起码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年头丈夫们对妻子的不忠,不检点,已经是蔚然成风了,成了气候了,大有不可阻挡的燎原之势。闹得那些忠于职守的丈夫们都感到了压力:他妈的,老子要不搞点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倒好像老子跟病猫一样没本事了。 理工大的书记齐英跟很多的文化人一样,修身养性,喜好书法,喜欢练字,而且练得有些年头了。齐书记练字用的是大提斗,写大字的那种,蘸足了墨汁,悬腕,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写出来的字一个个都有斗那么大,一张价值不菲的大宣纸上只好写得一个,这使得他的婆姨济氏非常的心疼,那些宣纸可是她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最近齐书记练的越发的来劲了,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一呆就是大半天,婆姨问他为什么?他半天玩笑半认真地说:“将来出去视察是要给人家留下墨宝的!”虽然是玩笑话,但是济氏婆姨听了,也是非常喜欢的。她男人的话非空穴来风,因为有消息说齐书记要升到省里当副书记去了。 现在流行一种说法,说是“群众配备干部”。如果听了这种说法,你就幼稚地认为现在使用干部是讲什么民主、走什么群众路线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在政治上就太不成熟了。群众配备干部,并不意味干部使用是群众说了算,而大部分情况是属于配备干部的领导或相关部门的人员嘴不严。你不要以为,现在只有军事情报、科技情报、商业情报可以出卖,现在是商品社会,干部调配的情报也很值钱!当然,不一定是卖了,大多是当作人情提前给“送”出去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群众的耳朵一点也不比眼睛差,我们的群众耳聪目明,就是不当家做主。群众的耳朵,有点像“春江水暖鸭先知”的鸭子,总是抢先一步流通各种各样的消息。这些消息由于鱼目混杂,难免令人难辨真假。说是假的,往往过后又被证实是真的;说是真的,经常又都是些无稽之谈。有点类似于现在时尚的亚情绪、亚健康,是病又不是病,不是病又不舒服。总之,群众耳朵里的小道消息就是这么一种亚消息,疑似消息:是真的也可能有假,是假的又可能传成真的。你信也好,不信也行,一切都要看你的本事:有没有那种去伪存真去芜存青的本事。 而河东的婆姨济氏夫人显然就没有这般高明的本事,所以她对齐书记要调到省里的传闻也信也不信,闹不清楚。但是她对这些传闻还是喜欢的,希望是真的。所以,济氏婆姨虽然说很心疼钱,但是对齐书记练字从不反对,相反还很积极的支持,前天还主动地给老公又买回两刀来,顺带着还捎回来两瓶一得阁的墨汁来,五百斤油的那种。她盼着老公练成一笔好字,说不定以后到处都能见到老公的题写的牌匾呢。 现在一般的人练字不是练的欧体就是仿的柳体,再不就是颜体。齐书记却是别具一格,他的书法走的是米芾米南宫的路子。宋代四大书法家苏、黄、米、蔡,苏轼天然,黄庭坚劲健,米芾纵逸,蔡襄蕴藉,各具仪态。但他独钟米芾,喜欢米芾那种“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的“刷”字,“无垂不缩,无往不收”。把裹与藏、肥与瘦、疏与密、简与繁等对立因素有机地融合起来,在变化中达到统一。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写出来的字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骨筋、皮肉、脂泽、风神俱全,犹如一佳士也”。齐书记现在的字也可以算是登堂入室了,写出来的字“风神洒荡,长波大撇,提顿起伏,一波三折,意韵十足”。尤其是他的短直钩,遒劲有力,称得上是“银钩虿尾”,深得米芾真髓。 昨天晚上齐书记在外边跟人吃饭,大概喝得有些高了,回来的时候,眼珠子都红了。就那样,还跑到书房里挥毫泼墨,酣畅淋漓的一练就是两个多小时,快一点了才兴犹未尽地上了床。 天不亮济氏婆姨就起了床,轻手轻脚去厨房给他收拾了早餐。回来时去了一趟洗手间,路过书房门口时,无意间瞅了一眼,见书房的地上雪花似的飘了一地的纸,都是写过字的,就像那一沾地就黑了的雪。这些都是她前天买回来的好宣纸,就是那种四尺全开的生宣,贵着呢,一张纸得好几块钱呢。 见此情况,济氏婆姨顺脚就拐了进去,顺手就一张一张地收拾起来,这一顺手顺脚不要紧,一个天大的秘密就被济氏婆姨无意间给发现了。河东的婆姨济氏蹲在书房的实木地板上,倒吸了一口大大的凉气。 虽然河东的婆姨济氏像所有时刻准备着的妻子们一样,也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但厄运一旦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她还是像被当头打了一棒子,晕头转向了,蒙了。终于“千门万户曈曈日,要把新桃换旧符”了。 几十张或好看或者不好看的浓墨大字,每张写的都是同一个字,字的好赖济氏婆姨说不清楚,但是宣纸上的那个字,她还是认得的。因为齐书记写的不是草书,也不是隶书更不是篆书,而是行书,笔划清楚,所以她认得,那是一个“霜”字!霜冻的“霜”,防晒霜的“霜”,科研处靓女处长赵青霜的“霜”!一个喝高了的醉汉,难道脑子里还会想着什么霜冻吗?还会想着什么防晒霜吗?难道还会想着给她买什么防晒霜吗?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嘛!哪又会是什么呢?济氏婆姨又不聋又不瞎,难道还看不出来?难道还想不到?这个霜字除了靓女处长赵青霜的那个霜,难道还有第二个解释吗? 有人说,人在大惊大骇之下,一般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异常地不冷静,一种是异常地冷静。前一种一般是上了点儿年纪的老娘们所为,就像济氏婆姨这个岁数的娘们,最容易歇斯底里了,也最要命。后一种则是男人的专利,而且还必须是很优秀的男人,必须是那种具有大智大勇的男人,能够“雷霆起于侧而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男人。 虽然说济氏婆姨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但她的思维却仍然是清晰无比。济氏的婆姨祖居河东,久历戎行,百战沙场,驭夫有术,闹事是很有经验的,有时候你不要看她似乎已经是喊打喊杀的不顾生死了,泼出命了,其实她脑子里非常清楚,能分析出这个时候的形势对她是有利还是没利。要没有这点道行,能把齐书记收拾的像个实习生? 按理说。河东的婆姨济氏立时就要发飙的,她能抓起那一沓子写了那个“霜”字的四尺全开的宣纸,劈脸朝他摔去,指着鼻子骂他偷鸡摸狗不要脸,骂他养小三,包二奶。反正是怎么出气怎么骂,怎么解恨怎么骂。可是也由于是长期生活在齐书记身边,耳濡目染,素质提高了,脑子有点灵活了,学会了讲战略战术了,她想到自己只是抓到他写的一沓子“霜”字,那代表不了什么,既不是情书更不是艳照,什么也说明不了,虽然说自己心里明白,但那还不能算是过得硬的证据。怎么办呢? 齐书记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正在心安理得地吃着他太太济氏婆姨天不亮就爬起来做的早餐:熬的金黄的小米粥,煎得金黄的糖心鸡蛋,炸得金黄的馒头片,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咸菜。满满一桌子的吃食,样样都能看得人胃口大开。 济氏夫人历来都很重视早餐,她相信早餐吃好的说法,因此对早餐从来都不马虎,也不掉以轻心。在她看来,她家齐书记在外是很辛苦的,很不容易的,回到家还不懈怠,还在为不远的将来苦练书法。这样的好男人你上哪里去找哇,这样的好男人你不好好的伺候,那真是天理难容了,再说,自家心里也过意不去呀。所以每天的早餐都是她亲手做的,而不用保姆做,她怕保姆不经心。 这下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天不亮就爬起来,辛辛苦苦地给他做早餐了,再给他做就没天理了,自家心里就更不用说什么过意不过意了。 河东的婆姨济氏夫人不动声色地凑了过去,坐到齐书记对面,看着他细嚼慢咽有滋有味地吃着。昨晚上的酒还没有完全过去,脸上还有点儿肿,眼睛尤其明显。齐书记抬起还有些浮肿的眼皮问她:“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怎么不吃?” 济氏婆姨说:“我等会再吃,不着急。”本过了一会儿,就在齐书记埋头吃得正香没什么心理准备的时候,对面的河东婆姨济氏出其不意地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齐书记抬起头来,嘴里堵着炸馒头片,那个东西有点硬,不像馒头柔和,在嘴里一时倒不出空来。只好用他的眼睛朝妻子发出询问的目光。河东的婆姨济氏又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齐书记喝了一口粥,三不两下咽下了嘴里的炸馒头片,有些急不可待地模样,问道:“谁,我喊谁的名字啦?”河东的婆姨济氏斜着眼睛问他:“你不知道?夜里梦见什么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你就装吧,可惜你人装嘴不帮你装,醒着的时候能装,睡着了你就由不得你了!” 也是巧了,不迟不早,早不掉筷子,晚不掉筷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齐书记的筷子掉了,先是掉到桌子上,又连滚带爬地掉到了地板上,本来有些紧张的齐书记这下就有些狼狈了。河东的婆姨正好有数落他的材料了:“你紧张什么?看把你吓的,把你的碗拿好了,别再把碗也给我摔了!” 齐书记索性把碗墩在了桌子上,以守为攻地开始突围。他也许是真生气了,也许是装出来的生气,反正是气得不轻:“你到底要干什么?大清早就没事找事!” 河东的婆姨济氏其实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也确定不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但还是挺愿意看到她老公生气的样子,他越是理直气壮地发脾气,就越说明他心里没鬼屁股没屎。济氏婆姨巴不得自家的老公心里没鬼屁股没屎呢!她坐在那儿,有些满意地望着对面吹胡子瞪眼的老公。心里满意了,嘴上也就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她问他:“哎,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喊谁的名字吗?” 见老婆有些缓和了,这正是齐书记求之不得的。通过这一回合,齐书记初步判断自己昨天晚上根本没有说什么梦话,更不可能喊了谁的名字!齐书记虽然说有说梦话的毛病,但那都是只言片语的梦话。而且还是半夜三更说将出来的,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嘛。而且还很难记住,老婆经常早上起来说他昨天晚上又说梦话了,可就是说不出来他说什么了。现在看来,她肯定是在诈他。如果昨天晚上他在梦里真的喊了谁的名字,尤其是喊了除了她以外别的女人的名字,她还能等到现在?她当时就会把他揪起来,连夜突击审问了。她哪儿有这么好的涵养,哪儿有那么好的耐心,等到现在才来审问他。那就不是她了。这样一想,齐书记莫名其妙的有些愧疚了,他内疚地讨好对面的济氏婆姨:“我能喊谁的名字?要喊也是喊你的名字。” 济氏婆姨的嘴撇到了耳根子,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说:“你会喊我的名字?那就不是你在做梦了,是我在做梦了,还是白日梦!” 齐书记没想到河东的婆姨能说出这么超常水平的话来,不但有水平,而且还有些意思,不觉的笑了起来,有些嘻皮笑脸:“不是喊的你,哪会喊谁呢?” 齐书记的笑令河东的婆姨济氏不舒服起来了,他的嘻皮笑脸更令她反感。心想,他在梦里肯定就是这样讨好赵青霜的吧?你看他那轻浮的样子,真令人恶心,令人作呕,令人无法忍受。济氏婆姨冷着脸,对起身准备离开的齐书记说:“你那么急着走干吗?有什么人在办公室等你吗?我还没告诉你昨晚上喊谁的名字呢,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你是真的不想知道,还是害怕知道?” 齐书记真的给济氏婆姨搞糊涂了。她这样松一阵,紧一阵,好一阵,歹一阵地捉摸不定,还真是有点吃不准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啦。他站在饭桌跟前,望着变幻莫测的济氏婆姨,也不知是耐烦还是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河东的婆姨济氏也站起身来,跟他平等地对立着,意味深长地望着他说:“我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告诉,昨晚上你在梦里喊谁了。” 齐书记问:“那好吧,你说吧,我到底喊谁了?” 河东的婆姨济氏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你——喊——赵——青——霜——啦!” 齐书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莫名其妙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句:“莫名其妙!” 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济氏婆姨,这下是彻底的绝望了。她家齐书记的脸,就等于不打自招了。现在济氏婆姨是彻彻底底地绝望了!书房里,一地黑乎乎的大字,铁证如山!在这儿,餐桌前,是一张红彤彤的贼脸,不打自招! 正处于更年期的河东婆姨济氏忍无可忍了,抄起餐桌上的咸菜小米粥,兜头兜脸朝齐书记泼了过去。 说到这里,那齐书记和赵青霜到底有没有事呢?说句实在的话,不知道,应该是没有。人家两个人应该就是工作关系,同志关系,上下级关系,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的关系。 做官做到齐书记这个档次,就成了精了,齐书记人生的理想就是当官,当大官。他很清楚有得就有失,要想当官,当共产党的官,必须有所失,你要想东边儿我的美人啊西边儿黄河流,那是不可能的。说实在的,当官当到齐书记这个级别,钱已经没什么用了,钱就是个阿拉伯数字了,他几乎就没花钱的机会,什么都有秘书代劳,没有什么需要他自己埋单的可能嘛。就如民间段子所说的“工资基本不用”。当然老婆还是要用的。色嘛,看开了就是那么会事,看着好看的女人和不好看的女人,关了灯都一样。没必要为了关了灯都一样的色而搭上自己如花似锦的前程。再说了,天底下的美人多了,你要得过来吗? 那齐书记为什么写了一地的“霜”字呢?他又为什么会脸红呢?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家靓女处长赵青霜生得那是曲身轻柔,声甜气芬,谈吐不俗,行姿优雅,见容惊殊,听言叹服,诗书芬气,琴画冶性,真像易安居士李清照写的:“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尤其是她的笑,嫣然一笑,摄人魂魄。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呢?那可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谁都喜欢,是人都喜欢!又岂止是齐书记喜欢。但是齐书记的喜欢是一种高雅的爱美之心,欣赏的喜欢,很纯洁的,发乎情,止乎礼,还没有占有的欲望,不像河东婆姨济氏想像的那样龌龊。而且齐书记也只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一厢的情愿。他喜欢人家,人家靓女处长还什么都不知道,还蒙在鼓里呢。因为齐书记的这个喜欢啊是藏在心里的喜欢,有贼心没贼胆的喜欢,是属于他的隐私,所以济氏婆姨一说出来,他就脸红了。是被人揭露隐私而感到羞愧的脸红,因为这个隐私的确不太好见人,与书记的身份大不相称。 那他又为什么写了那么多的“霜”字呢?那咱们就得说点书法的知识了。这个“霜”字啊,比较典型,笔划比较齐全,有横有竖,有点有撇有捺,还有竖钩,几乎囊括了汉字所有的笔划,比较适合于练字。而且这个“霜”字还有两个短直钩,写短直钩那是齐书记得意的功夫,“银钩虿尾”。 书法家有云:夫字有内抱,有外抱,如上下两横,左右两竖,其有若弓之背向外,弦向内者,内抱也。背向内,弦向外,外抱也。点划之间有了相向和相背的关系,可以避免用笔结构的单调和呆板,增加笔划的情趣。米芾的字就很讲究向背的关系。霜字上边那个雨字,左边的一竖和中间的一竖,中间的竖又和右边的竖钩,都形成了两两相对的姿态。有向有背,写得好了,妙趣横生。 又书法家有云:精美出于挥毫,巧妙在于布白,体度之变化由此而分。在书法里墨色和宣纸的关系,书家称之为布白。如果一个字四周的布白都一样的话,那个字就很呆板了,把布白做的不一样,那字才显得玲珑剔透,趣味盎然。米芾的字对布白的技艺非常的讲究,霜字上边的那个雨字,就得将左边伸长,而右边收紧,就能造成左边紧凑而右边布白大。霜字下边那个相字也是一样,把左边的木字的左撇伸长,而右边的一捺收紧,右边就会留下比较多的布白,那字就显得潇洒飘逸。 鉴于以上,所以齐书记写了一大沓子的“霜”字,这主要是为练米芾书法而书写的,当然也不能说跟靓女处长赵青霜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关系还是有的,不然,类似于“霜”字的字形也不是没有,而且为数也不少,为什么齐书记单挑了这个字来练呢,还是爱鸟及屋嘛,但这也算错吗,不能算的嘛。肯定不能算的嘛。 另外, 霜字还有一个奇用,就是用来比喻人的高尚正派的气节,和纯洁无瑕、冰清玉洁的操守,如傲雪凌霜,傲霜斗雪等。齐书记是为官做宦的,讲究的就是操守,冰清玉洁的操守是官员的最高境界,也是齐书记喜欢写“霜”字的原因之一。但是这些情况不能跟河东的婆姨济氏夫人细说,说了她也不懂,对牛弹琴,何况还跟靓女处长多少有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