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没辜负我对她的期望,她套了他们很多话,这些话足以让许林吃不了兜着走。当我按断录音键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了他们这些录音,许林在酒店的日子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我打了个电话给静,告诉她我晚上要到她的家里去,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 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说道:刚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晚上,我梳洗后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便打了台出租车到静住的小区里。 小区门口对面那间保健店依然闪烁着暧昧的粉红色,想起上次那粒大力神,我心里感到一阵寒意。终于,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了。今晚是应该值得庆贺的一夜,不知道静是否会对我宠幸一番。说真的,这“第三产业”有点惊心动魄,钱没捞到,我倒有种让人骗了色的感觉。静那如波涛般抖动的肥膘,确实让我有点委屈,我的目标应该是莹这样的极品,而现在就像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的绅士,却要在垃圾堆旁啃着半只苹果核。 这就是生活,为什么苍井空、波多野结衣们能表现得那么欲仙欲死,生活,纯粹是一种表演而已,你要得到某一样东西,那么就必须有所牺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是妓女,至于是要娱人还是娱己,就看你的选择而已。 我轻轻地按了按静的门铃。 静拉开了门,她穿着一身紧身的衣服,满肚的肥油让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我坐在沙发上,静递给我一瓶饮料后便坐在我对面,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拿出手机把那段录音放给静听。静紧紧盯着手机,眉头皱成一团,她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 我有点得意地看着静,终于找到了给许林狠狠一击的板砖,这下还不得把他给拍死啊。 静听完了整段录音,她仰起头盯着天花上的吊灯,良久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有点不解,她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何却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这还不够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吗?他拿酒店的利益来当作斗争的手段啊,换了谁都容不下他。 静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干得不错,但这还不足以成为完整的证据链,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 我疑惑地说:这样还不够? 静说道:你太嫩了,单凭一段录音,你认为许林会认输吗,到时候他会推得一干二净,我们必须要有黄业和李山受贿的铁证,包括他们收了多少钱,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就算他推得掉,我也要把他的爪牙斩干净。 我说道:要知道他们收多少钱,这有点难度啊,难道他们会主动说收了多少钱吗。 静冷哼了一声,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我已经有了安排,许林蹦达不了几天。 我心里一惊,看来静的赌注不只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她还有杀着啊。我问道:既然这样,你应该高兴才是,但我看你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啊。 静叹了一口气,道: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小叔子,弄到今天这般地步,其实我也不想,人在江湖啊,我不狠一点,死的可能就是我了,唉————。 静盯着我的脸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会恨我吗。 我一怔,不知道静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个极深沉的女人,她说这话定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 其实我早就打定主意要离去,她所谓的负与不负,我已经不再在乎,十年前她就负了我一次,十年后我只是她门下的一条走狗而已,无所谓得与失。 但我很不甘心,难道我上辈子欠了她的吗。我捋起衣袖,把那条触目惊心蜈蚣般的疤痕露了出来,我指着它说道:咋样的负法,会给它还要让人揪心吗。 静脸上的肌肉快速地抽搐了几下,她低声的说道:过去的事还说来干什么。 我的胆子忽然变得大起来,仿佛眼前这个不是我的老板,而是十年前的恋人。我站起来,逼到她的眼前,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 静忽然黯然神伤,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轰然坍塌,一个女强人的形象瞬间崩溃。她啜啜地说:我——,我——。 看着静那小女人般娇羞的样子,我的心隐隐燥动起来。我粗暴的一把捏着她的后颈,然后用力一拉过来,便往她肥厚的嘴唇印了上去。 静一惊,奋力地挣扎,但终究是女人,气力是最大的弱点。我捧着她的头胡乱的啃着,静挣扎不脱,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我一惊,受了痛,连忙把她放了开来。静扬起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红着眼睛盯着她。静的手还停在半空,她有点惊惶地看着我。 一团怒火在胸里熊熊燃起,我的鼻孔喷着粗气。十年前在她面前我是弱者,十年后我在她面前是个更加弱的弱者,今天不管怎样我也要让她尝试一下做弱者的滋味。 我怪叫一声,朝她扑了过去。 静惊叫道:你要干什么,滚——。 我不管那么多,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里,双手抓着她的衣领用力一撕。嘶的一声,静那件真丝的紧身衣服便破了一个大口子。我一手朝她那硕大的胸部袭击过去。 静奋力地撕打着我,她声嘶力竭地叫道:你想干什么,发神经了吗——。 我不管她,更粗暴地把她压住。妈的,又不是第一回合,给我装什么纯,我瞪着牛一样的眼睛说道: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欠了我十年的都给我补偿回来——。 静骂道:你混蛋——。 我狞笑着说:我就混蛋——。 我把头深深地埋下去,含着那粒凉粉豆用力一啜。静打了个冷颤,“哦——”地呻吟起来。 静一脚把我从沙发上踢了下来,她一把骑在我的身上,撕扯着我上衣的纽扣,说道:你他妈的发情了是不是,我给你,就当让鬼压,我再也不会觉得欠你的了——。 我挣扎了几下,却没法把她弄下来。奶奶的,我又成了弱者。 静腰间的肥肉嚣张地振荡着,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胯下那物又不争气地垂下了头。静啪啪地扇了我两耳光,狠狠地骂道:没用的家伙——。 我和静分别整理了衣服。我坐在沙发上,睁着牛一般的眼睛瞪着静。静这时候点燃了一支香烟,半躺在沙发上,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心有不甘地又朝她扑过去。静轻蔑地笑了笑,抬起脚朝着我的肚子蹬了过来。 冷不防的让她一脚正好蹬在肚子上,我痛得弯下腰蹲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