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之后,我问阿华到底对小双说了什么。阿华一脸诡秘地说:我不能说,说了你会揍我的。他越是不说,我的心越是好奇。我答应他,不管他说了什么,我都不追究。 阿华瞄了我一眼,往后退了几步,离我大约一米远,嘿嘿一笑,然后徐徐的道:我跟小双说,你喜欢她姐姐,有一次你说梦话的时候,还在叫大双的名字。 我一听,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跳将起来要抓他。阿华连忙往外逃,边逃边说:你说过无论我说的是什么都不会追究的,我就知道你说话当放屁。我迅速冲前两步,一把抓住了他,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拉了回来。 我用力扭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流氓,你要泡妞,想耍什么手段你就尽管耍,干嘛要拿老子开心。 阿华痛得疵着牙,哎哟、哎哟地求饶:我知错了,你放手吧,耳朵就要被你揪下来了。 我放开了手,阿华摸了摸红得发烫的耳朵说:我当时不是没办法嘛,我只有这样说,小双信以为真,想给你们制造机会,才会甩开她姐姐嘛,再说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啊,弄不好弄假成真了,你还得谢谢我啊。 我啜了他一口:你他娘的 ,真是一个捐友,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什么破事你都能干得出来啊。 阿华说:兄弟啊,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没看小双那反应吗,她愿意给你和她姐制造机会,不正是说明她对你有好感吗,她不反对你泡她姐,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俗话说得好,泡一个妞之前,先把她身边的朋友搞定,那么你就成功了一半,你啥也不做,我就让你成功了一半,你不但不感激我,还怨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克仔和小龙一听我们两个撇下他们出去泡妞,不满地说我们不够兄弟,骂骂咧咧地说要跟我们绝交。 最后,阿华给他们一人抛了一包烟,两个才流着口水问我们:怎么样,有没有进展,摸手了吗,还是亲嘴了-------。 阿华睨了他们一眼说:亲你妈的头,你以为人家是做鸡的吗,第一次出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龙哂笑着说:操,你就装吧,谁不知道,落在你手里的女人,那怕是石女也会变荡妇。 克仔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兄弟,说真的,我反而看好你,阿华这种二流子,也就只有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才会上他的当,你和他不同,你给人家的感觉老实,既然阿华帮你洗湿了头,不妨打蛇随棍上,若能得手,那岂不是好事一件,何况大双长得又那么美。 小龙附过来说:就是,我觉得你泡到大双的机会,比阿华泡到小双的机会大。 阿华不满地说:我说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如果像搭客佬这种角色都能泡到大双,我怎么可能泡不到小双呢,要不要打个赌,你可别忘了,上次和你在广西的时候,老子可是在同一间酒店里泡了两个妞啊,当时是谁求着要我传授一招半式啊。 克仔眼里尽是鄙夷之色,他撅着嘴说: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你泡的那两个桑拿妹,不过是以卖身为生的所谓技师罢了,你小子就是一个大傻逼,明知道她们是那种女子,还大把把地往她们身上花钱,也不见你寄一分回去给你娘花花,我鄙视你。 阿华的脸一红,啜啜地说:那是你嫉忌我。 克仔把抽完的烟头往阿华身上弹过去,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阿华说:你讨厌我什么? 克仔右手握成筒状,说:你知道这个动作叫什么吗。阿华不解地说:这叫什么?克仔淫笑着走过去,握着的手在阿华的裆部作打飞机状套弄了两下。阿华一把拨开他的手,恼怒地说:你干嘛。 克仔笑着说: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动作就叫装B。我和小龙一怔,瞬间明白了什么,轰地笑了起来。阿华不明白我们笑什么,他挠了挠头。克仔见他不明白,更加鄙夷地说:就你这智商,我不明白怎么还有女孩子会上当。 阿华眨了眨眼,随即明白了什么,他笑骂道:去你妈的。 克仔把握着的手放在眼前晃了晃,似是对着它,又似是对着阿华说:再怎么装,你也成不了B。 这一晚,我转转反侧无法入眠,小龙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觉得你泡到大双的机会,比阿华泡到小双的机会大。最后我带着笑意,竟然将大双带进了梦境里面。但在美梦的尾声里,大化妹忽然出现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双目怒睁地说:你这个无耻的东西,你骗了我。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倏地醒了过来。下身阵阵发涨,妈的,原来给一泡尿给憋醒了。 以后看见大双,我心里有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说我不想把她收归账下,那是骗天骗地骗祖宗的,但那该死的大化妹,偶尔不适时宜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让我很是恼火,经历过小燕之后,我以为可以达到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 原来内心最深处的潜意识里,还藏着个大化妹。 既来之,则安之,奶奶的,大化妹已经成为了历史,而大双却是鲜活的嫩花一朵,岂有不采之理,前辈曾经赠过我一句箴言:有女唔溝,坐等天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