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3-9-5 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乌里玛查888 于 2013-9-5 18:00 编辑
看得出你是个对文字对“自我存在”比较有触角的人,我觉得要认真在这里和你谈谈我的看法,不是专门为你而写,而是为我的飞花摘叶集下一篇文章作个架构。过去你写的椰子,不同我写的椰子。你的椰子注重感性。而我的椰子,你会发觉我对待万物,都是从一个“我”视角去看待,你可以回头留意一下。
这一篇作文确实是批判装假狗的官方民生数字游戏,借了这个网友吸睛网名,也是从“我”视角去看待事物的一个标本。
你说我大可不必有两个遗憾,原本我是没有的,但现在想想,我倒真的有两个遗憾。
我是个骨子里比较悲观的人,叔本华让我认识到“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可以相信”,这个结论比较符合我。都说叔本华是悲观主义者,我没有时间研究,但有时候无意见到他的一些观点,却反而使我变成比原来乐观得多的人。他告诉我人生的真正幸福在哪里,不在于什么感情、金钱、荣誉、地位,而在于通过沉思而获得内心的平静与淡漠。 你可能反感如此赤裸的用文字来谈色情,谈性。可是性是人身上长出的触角,它漫无目的地游荡,没有归宿,是爱让它有了粘附力,但爱毕竟只是触角分泌的黏液。在叔本华眼中,黏液需要由触角更新,黏液当然处处有,但触角才是这世界永恒的主题。 由此看来,叔本华的逛窑子看黄书泡女人,是直奔触角而去的,没有触角,黏液不存在。可见,看到乳罩想到性,在文字上甚至生活中没有什么值得遮掩,与“有性没有爱就一定罪恶”没有多大关系。我有这种触角,你也有,所以我倒真的有此遗憾,就是对人生对性的洞察能力,远不如叔本华。不过既然他老人家说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所以你没有这种遗憾也很正常,你只是在相信自己“多谈爱,少谈性”,我也是,只不过是希望“多谈性,少谈爱”。写得张牙舞爪,其实只是我的一种信仰,是什么信仰,在李敖身上可以找到。
还有一个遗憾,是关于李敖的嚣张和女人是不是牙刷。李敖和叔本华在文字上可能蔑视女性,但叔本华构造的整个哲学世界里,女人是平等的,是庸俗的,只不过和女性视角看待男人是“臭男人”一样,还是从“自我”角度来看。但李敖,现实中是花痴,也很嚣张,其实他很讨女人欢心,而且素质都很高,你看他一生中经历过的女人就知道了,我不相信这些女人为的只是当一把牙刷。当他为经历过的女人沾沾自喜时,那些女性又何尝不是以拥有过李敖为傲呢?我个人觉得,三个月换一次牙刷的男人还是很少,有钱的臭男人除外,起码我没有这种机会。但现在这个社会,自愿做牙刷的女人反而会更多。通过李敖,我看到了我另一种遗憾之所在,那就关乎到我的信仰了。那就是我相信谦虚和甘于平淡生活对才华无奇的人来说确实是一种诚实,而对才华绝顶的人来说,那只是一种虚伪。这也是被我要批判的假谦虚。所以我这样写,显得我不那么虚伪,原因,你懂得,哈哈,我感到我嚣张至极,但远没有李敖的水平,这种遗憾是谦虚的人根本体会不到的。
从这两个遗憾可以看出,视角不同,看待文字和生活也不同。不过,通过阅读而获得不同的启发,这个自由度是完全由读者来把握的。我一则遗憾叔本华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他是对人生真的有很深的洞察,他所言说的一切直至今天都仍然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而且为着他所相信的真理他不惜反对所有世俗的批评家并长年忍受孤独的生活。我没有这种能力,为其一。二则遗憾我远没有李敖的嚣张和真实,甚至身边一堆女人围着这个当年的穷光蛋、政治犯转,而我没有,此为其二。
至于我要不要抓自己一把,主动权在我,在“我”视角在性的角度,如果我比较自恋的话,不排除对着镜子抓抓自己获得快感的可能,但作为一个坚定的异性恋人士,我还是觉得看女人的乳房比较适合我的取向。
2013-9-5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