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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零丁香 于 2011-4-14 17:23 编辑
阿生是个出租车司机。因家位于偏僻的小山村,离城市较远,故阿生在城里租了间小房,极少回家。 今天一早,老婆来电:明天是儿子三岁生日,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阿生答允后,购好儿子的生日蛋糕及礼物。本想提早驱车返家,那料有几个客路途较远,弄得晚上九点才完成工作。 时间不早了,况且回家的山路不好走。阿生加快了车速,直往家的方向驶去。 今晚的月色很好,车灯不用开启得太亮亦能依稀见路。阿生忽然远远见得一个人影向着他招手。 阿生心思:“这么晚了,还有谁坐车呢?山路如此不好走,丢他在这里也不好!” 想到此,阿生逐渐将车减慢。近了,近了,随着车子的靠近,在车灯的照亮下,那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提着一只大包,在向他招手。 阿生将车停在她身边。那女子忙凑近车窗,对着阿生说:“师傅!烦载我一程吧!” “你去哪?”阿生问,顺眼细瞧那女子:细眉大眼,樱桃小嘴,一旁的小酒窝特别醒目。阿生不禁叫起来:“唉哟!是你啊!阿兰!” 那女子也认得阿生:“怎么是你的?生哥!”一下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原来此女子阿兰与阿生曾是一对恋人。阿兰与阿生是邻村的,他俩自小便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可算得是一对青梅竹马了。长大后,他们深深地爱恋,那知遭到阿兰父母的强烈反对。缘由很明显,阿生家很穷,配不上阿兰家! 阿兰迫于父母的严重阻挠,只好顺从家人意,与阿生忍痛分手。之后,经父母一再的牵引,嫁给城里一个当官的儿子。自与阿兰分手后,阿生曾一度的灰心绝望,但苦于自身家境状况,也不得不放弃这份感情。后在城里找了一份开出租车的工作,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老婆,便草草结婚了。 今晚,曾经的恋人偶遇,二人心中都掀起无限的波澜,话儿也不知从何说起。阿生忙推门下车,帮阿兰将大包放到后座,然后让阿兰坐到他的旁边。 阿生将车驱动。车继续前行,向着山路那边驰去。“你是回娘家吗!”阿生问。 “是的!很久没回去了,想回去瞧瞧!”阿兰答道。 “这么晚等车的?”阿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顺口就问。 “没办法,下班太迟了,一时找不到车,只好在这里等车了。想不到碰到你,也幸好遇到你!”阿兰感激地望着阿生。 阿生无语了,他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静静地开着车。车速很慢,只听得山林中之风掠过窗边,冷冷的,令人想打冷战。 月色暗了下来,星星越来越少了,远远的路越来越看不清。阿生将灯开得突亮,他要保证安全,给阿兰一份安全的感觉。 山路凸凹不平,车子颠沛而行,两边的林木在摇晃着手,发出“呼呼”的声音。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吧!生哥!”阿兰首先打破这宁静。 “还好!老婆帮我生了一个儿子!你呢?”阿生产生一种酸酸的感觉,他很想说太多,但又不知怎样说。 “我啊!过得很不好!经常受尽他的折磨。他总怨怪我不为他们家生得一男半女。。。。。”阿兰说到这,低下头,露出很忧伤的样子,“每时我想起与你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我就很后悔,很难受!” 阿生的心被触动,转头望了阿兰。发觉她的眼含着泪,面色变得很苍白。阿生想:可能她在夫家受的气太多了。禁不住对昔日的恋人怜爱起来。 “生哥!是我对不起你!”阿兰禁不住将手伸进阿生的怀里。 阿生心里一阵欲动,他连忙将车停了下来。转头对阿兰说:“阿兰,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怪我没本事!”两手将阿兰拥在怀里。阿兰伏在阿生的胸膛,抽泣地哭了起来。 阿生爱怜地抚摸着阿兰的秀发,心里思潮起伏,无限感喟,抱着阿兰的手越来越紧了。。。。。两人的红唇紧贴在一起,阿生感觉到阿兰的唇很冰冻,很冷,象仿佛看到阿兰在夫家受尽种种的冷漠,不禁将阿兰的小嘴含得更紧。两个热火旺盛的昔日恋人,在车座上尽情地扭动。 夜更深了,山风吹得烈起来。山路一个人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静得心寒,只听得车里一阵阵尽致的呻吟声。。。。。。 终于,阿生将阿兰送到了村口。阿兰示意阿生将车停了下来:“就在这里停车吧!” 阿生将车停下:“不用我再送送你吗?” “不用了!”阿兰摇了摇头:“家人如是见着,更不好!” 阿生理解。他痴痴地望着阿兰:“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阿兰痛苦地摇了一下头:“我们以后不能再见了!” “为什么呢?”阿生不解,他实在舍不得阿兰。 阿兰眼睛木然地望了一下远方,说:“我今晚能回家,也是婆婆好心,允许我回来探望一下而已!”说罢,转过身,向村里走去。 阿生还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发现她已走得很远。忽然阿兰转过身来,阿生耳边响起她清涩的声音:“我会永远记着你的,生哥!”再看时,已不见阿兰的身影。 阿生好不沮丧,有一种由极度悦乐突然掉至低谷的感觉。他无精打采地开着车,回到自己的村子里。 “啪!啪!。。。。”阿生用力地敲着自家的门。“谁啊!”过了很久,他的老婆才从昏睡中醒来。 “我啊!快开门!”阿生喊道。 门开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到家的?天都亮了!”老婆嗔怪起来。 几声鸡叫。阿生抬头一看,果然天逐渐亮了。 阿生入到屋里,大口大口地喝了几碗白开水。 “你怎么啦!”老婆在一旁问。 “没怎么!”阿生将脸低下。突然间,他象想到什么似的,问老婆:“邻村那个阿兰,你认得吗?” “我当然认得。她不是你以前的恋人吗?”老婆一听,没好气了,“你是不是想她了?不过没戏了,她很惨!” “她怎样惨啊?”阿生本想问为何说没戏了,但他又怕老婆误会。 “当然惨啊!嫁给一个有钱有权的人家,本是大富大贵的命。可惜啦!她命薄,几年都没有生育,结果弄得婆媳关系僵化,丈夫出外又有了女人。可能是她想不通吧,吃安眠药自杀死了!” “死了?”阿生目瞪口呆,又惊又怕,脸都青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是啊!自杀死了。是前十天的事呢?”老婆没有发现阿生脸色的异样,“不过也没亏了她,听说还将她风光大葬呢!” “我怎么不知道的?”阿生越听越后怕,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当然不知啦!与你结婚以来,你有多少天在家的?”老婆责怪起来,“叫你回家,你不是说这忙就是那忙,如果不是今次儿子过生日,你也不知何时能回家!” 阿生“啊呀!”了一声,连忙冲出了家门,往他的车跑去。老婆也不知他出了什么事,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阿生急打开后车座,只见后座一大堆纸钱集放着。拿出一扎纸钱细瞧,全是烧于阴间用的冥钱,有些是几百元一张,有些是几千几万元一张。 阿生再细瞧阿兰坐的那个座位,只见座位上沾满了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