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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阿傻 于 2012-2-29 14:36 编辑
阿傻注:
去年读了韩寒的《1988:我想和世界谈谈》小说之后,我有点惊讶。之前,这家伙的小说,我基本没有怎么认真阅读的,道理很简单,我一直把他归纳为“郭敬明”类的青春派作家。可是,他的博文、杂文,以及娱乐新闻,在网络上我还经常阅读的。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是比较残缺的。直到我在书店买了他的《1988:我想和世界谈谈》,以及他主办的、已经夭折的杂志《独唱团》,我对他有另一种认识。这种认识就是,他身上有一种迷人的独特的气质,他那些独立思考的文字让你折服。《1988》,他把视角瞄准了卑微的卖淫女群体,用他的文字一点点呈现这个边缘群体的原生态生活。此文,我能够在文版发现,同样给我一种类似的惊喜,作者也试图集中笔力描述卖淫女这个卑微的群体生活,揭露这个时代的硬伤!
在面包快发霉之前说爱
冬天的一个下午,萎了似的阳光软了巴几的爬在我的肩头,寒冷的风刺刺地打在脸上有些生疼。枯黄的树叶象伤口上的痂被剥落后一片片地往下掉。我刚从一家私营公司面试出来,蔫蔫地走在街上。奶奶的,下岗六年来,我已经第101次这样地去面试应聘了。那满脸雀斑,张着血盆大口,长着象吊着个葫芦似的脑袋的女考官,用饥渴的眼光恶狠狠地居然问我:一个月有几次房事?我靠!“饱暖思淫欲”,老子连饭也吃不饱,哪有力气搞这个!
“我已经阳痿八年了”,我对她怒吼道。这年头什么都图个好口采,即使真的阳痿了也得说个“八”,好发么!老子又不是什么太平洋,就剩下半壶水,也敢去滋润撒哈拉沙漠?就我这点东西,放在她的嘴巴里,顶多够她塞个牙缝。我只能撒个谎。她怔怔地望着我,油水一样的东西腻腻从她薄薄的嘴唇里渗透出来,胸口两个鼓鼓的气球乒的就瘪了下去。“下一个”,她跳过我,斜拉着脑袋,伸长脖子,企图从后面的人群里找出一头象来,嚷嚷道。我看着身后比我还瘦小的兄弟,狡黠的笑了笑。
我是彻底没戏了,没有金钢钻哪敢揽什么瓷器活。懒洋洋的走在街上 ,掏出一根“大前门”香烟;我已经下贱到抽这种一块五一包的劣质烟了。靠每个月几百块钱的短工费,我还得养活我的老妈和那个小兔崽子。六年前,拿了为国企干了十年的三千元卖身钱,社会主义再也没有看望过我,我们象被丟垃圾似的扔进了粪坑,就剩下填埋了。我既没有当市长的舅,也没有当局长的姨,走不了后门,就抽抽“前门”吧,也算为社会再作一点贡献。
摸摸口袋,只剩下三十六块五,连嫖一次“鸡”都不够。刚才那娘们的问话倒勾起我的一丝丝欲念。自从三年前离婚后,同志们,我才真正体会到啥叫“三月不知肉味”。头一个月,在痛苦和彷徨的冲和下还算风平浪静,渐渐地身体里的那股火苗越来越旺,噌噌噌的往上长。三个月后,看见那些相貌平平的女人,都觉得长得跟西施、蛁婵似的,连做梦看见的母猪都成了双眼皮。男人真的离不开女人!
记得还在国企的时候,有次跟供销科长去南京出差,住在宾馆,半夜三更,两个摩登女郎敲门进来,〈科长要了单间,所以我一个人住〉,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嫩嫩的不知所措。“先生,要服务吗?”一个长得瘦瘦的但胸前那对大波几乎要蹦蹋出来的女人柔柔的说。说实话,出来几天了也怪想那玩意儿的,哪只猫儿不吃荤,哪个男人不好色。我也不能装熊。“多少钱?”我直截了当的说。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看看是否明码标价,省得上当受骗。“八百,不过夜!”其中一个胖一点的,烫着一个爆炸头,斩钉截铁地说。我张大了嘴巴,仿佛吞进了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口,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顿时睡意全无。操!你以为老子是百万富翁还是什么局长处长啊!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八百,够他妈的养活我一家三个月的!即使美丑兼纳,肥瘦都收,玩个3p老子也不干。“我们是本地人,正宗的。”那瘦一点的女人看我惊诧补充道。奶奶的,我缓过神来,在心里骂道:你以为你是明末秦淮四大名妓,本地怎么的,难道你那东东是镶了金嵌了银的!这个价是没法砍的,不象有次在小商品市场老子整把一件皮衣从1800元砍到了18元。我把她们赶出了房间,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那东西也直挺挺地硬了半夜,始终坚贞不屈,害得我到天亮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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