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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情报局里的女人们
中央情报局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机构之一,如今,这个打打杀杀,上天下海无所不能的机构里,多了很多女性的身影。她们是情报分析师、拆弹专家、核武器工程师、特工……美国《新闻周刊》近期刊出特稿《中央情报局里的女人们》,探秘CIA这个神秘机构里的神秘女性,边驿卒节译了其中部分章节,以飨读者:
中央情报局里的女人们
人们一开始是怎样加入CIA的呢?这是一个性感的谜题:是一通神秘的电话,还是大街上被陌生人拍了拍肩膀,然后说,我们注意你很久了。
下面揭晓谜题,Abby在学校的告示栏上贴了一则招聘启事,上面这些“CIA来这招人,你可以把简历放入下面的箩筐里”,旁边的一栏则写着“国务院来这招人,你可以把简历放入下面的箩筐里”。
“我投简历的时候仔细张望了,也没人来拍我的肩膀”。
Abby出生在南亚某国,高中毕业之后提着两个行李箱,身上揣着400美元和一封介绍信就跑到美国来了。后来她到纽约从事女权工作,并在2000年,也就是加入美国国籍后4年进入CIA。Abby对自己的身世和经历语焉不详,她说一般CIA探员是不会接受采访的,因为哪怕泄露一点点信息都会暴露自己。即便是现在,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中央情报局里的女人们
Abby的工作,用她同事的话,就是美国反恐的“刀尖”,不过具体是什么,天晓得。CIA把这个部门称作Farm(至今CIA也不愿意公布这个项目的哪怕真实名称),总之Abby一入职就参加了CIA的秘密行动特训。她说这花了几个月,并且淘汰率很高。
“我进去的前几天感到很害怕。我的脑袋都要炸了。和这种害怕比起来,之前感受到的害怕都是渣渣。那几天整个脑子都在想‘我擦,我把我自己弄来这种地方搞毛啊?’”
从Abby和她的同事口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Vivian是一名爆破专家,她对于自己的任何工作细节都是说“抱歉,不能说”。问Julie,你一个核能专家是干啥的啊,Julie(其实这也是假名)支支吾吾半天然后说,“我对于解释我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这项工作不太擅长”。又问她你这工作经常出差吗,她说“不同的人出差有不同”,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Abby说的就艺术多了“我们的工作吧,和你在电影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真的?赶快说来听听!”
“我们会见很多人,从他们那获取很多情报。那些情报足以让那些人被抓或者被杀。我想说明我没有在戏剧化我们的工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在一个黑暗的街角。你在半夜的街头或者是在拥挤的火车站与人接头。这一切是真的,但是那不是电影,这一切都是我亲自在干。不过在我身后,总部的一群人都在盯着我的所作所为,这一群人也随时准备着和我做一样的事。所以如果事情发展得不顺利的话,他们就会说‘Abby辛苦了,现在我们要让John去办事’”。
Abby很优秀,她现在已经是高级干部,领导着一支海外小分队。她一边要追踪ISIS和其他中东武装力量的信息,一边还要为白宫和决策者们(她不说是哪一个)解决某些最为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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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特工都不肯出境,只能用史密斯夫妇来配图了……
不过优秀也是有代价的:Abby现在还单身。“我的男同事们都结婚了。他们都有孩子。我是这唯一待到晚上9点的单身女性。你问我愿意吗?当然。我需要抱怨吗?当然不。上帝啊,因为这样很愉悦!”
约会和养育小孩对于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CIA探员来说是一个麻烦的问题。他们通常都在海外生活,每隔几年就换一个城市(或者国家)然后改头换面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这份工作对于家人来说真的不太友好,更少有时间经营自己的私生活。
“基本上,你白天都在干一份演示自己身份的工作,晚上才来干CIA的正职,这时候你说要请假来照顾小孩恐怕不太容易。”前CIA的秘密探员Plame说到,“直到2007年离开CIA,我还是没有找到一位非常成功的CIA女探员依然拥有那些称得上是家庭生活的东西,这很能说明问题。”
Abby说她的同性探员朋友都拥有绝对的经济独立,开“最好”的车,住“用全世界最好的材料”装修的“高大上”的房子。“我们确实是很成功,但是退休之后怎么办呢?我们只有自己。”
并不是所有CIA的女性探员都是一个人,Bennett就有5个孩子。
“我的第一个孩子的代号‘1993年世贸中心爆炸小孩’”(世贸中心当年发生了爆炸案)。Gina Bennett说道,她是一名资深的CIA分析员。她的整个职业生涯就在找寻那些你所能想起的一切恶性犯罪的幕后元凶。她同时还是五个孩子的母亲,离异。
Bennett把她的每个孩子都用当年发生的大事件取了个代号,第二个孩子是“库柏尔塔小孩”(他是1996年沙特的军事基地发生爆炸不久出身的);第三个孩子是个女儿,叫“非洲大使馆爆炸小孩”(那年美国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大使馆都炸了);第四个叫“911小孩”,恐袭发生的时候Bennett已经怀上了孩子,不过她还是挺着肚子去局里分析恐怖份子了;最后一个孩子,叫“费卢杰小孩”(2004年美军在伊拉克费卢杰打了一场几十年来规模最大的惨烈巷战)。
Bennett是CIA业界大牛,在90年代初的时候她写了第一份警告本拉登可能搞恐袭的报告。她还是追踪本拉登的“姐妹帮”的成员之一。她经常把刚出生的孩子抱来办公室,这边对着时任国务卿莱斯做简报,那边还抽空照顾小孩。
有一次,Bennett在办公桌前写报告,一写就写了几个小时,她的boss就把她三个月大的女儿领出去玩。一周之后Bennett震惊的得知,那天她女儿是在CIA的局长办公室里玩耍,当时克林顿总统正在给CIA局长下达报复性轰炸阿富汗的命令。
中央情报局里的女人们
CIA女探员加五个孩子妈Bennett
Bennett的工作并不涉密,所以她无需因为自己的工作和孩子们撒谎。这解释起来也不难:妈妈通过电脑工作,帮警察叔叔抓坏人。不过这也并不容易:有一个周末,她带着三岁半的儿子去国务院上班。“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墙上贴满了通缉令和恐怖袭击的图片。我让我儿子用蜡笔画画,自己则在电脑面前工作。当儿子要去卫生间时,我不得不带他穿过这个小隔间,我儿子突然问‘为什么那个人举着枪指着这个女人的头。’那是一张恐怖分子的照片。我每天从这走过,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事。不过这确实对我儿子造成了影响”。
后来,Bennett写了本书,叫《国家安全妈:给美国的一课》(National Security Mom: Lessons for America)。“我11岁大的儿子读了我的书,还去学校做了读书报告。他说他妈妈很帅,拥有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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