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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00—11:50第一课《旅人之魅》 主讲:施战军(著名文学评论家,曾任山东大学文学院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后,鲁迅文学院副院长,人民文学主编) 广东的文学力量非常强,人民文学的作者群,广东是一个比较大的作者群。广东是一个非常有可能性的地方,跟大家交流心里很踏实。 莫言获奖是一个非常大的惊喜,是中国文学的一个历史事件。对整个中国文学和中国文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八十年代前期很多人因为文学改变命运,后期开始文学开始退潮。纯文学必须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我国的软实力一直薄弱。中国作家要了解世界文学渠道很畅通。但大多数国家不怎么了解中国文学。外国一直将中国文学作品当报告来看,“社会研究”,从中国文学看中国社会。中国文学一直存在着一种焦虑,国家使了非常大的力气让中国文学走出去。从莫言开始,外国对中国文学的窥视和小觑将是一种改变。重口味,涉及到对社会的探究。有很多魅性的东西都在乡村老人的讲述里面,由乡村的夜晚打开的世界。虽然有很多凶残的东西,但最后都有对人性的悲悯。将解剖刀伸到了人性最深处。 世界文学共性,文学永恒的东西:对人的关注,以人为最核心的关注点,对世界的可能性的关注。对“人何以如此?”的追问。天地人的维度。 世界文学与中国文学的交互关注开始打开。 主题:旅人之魅(文学创作的基本状态) 1、文学和我们自身有关。每个人都行走在世界中,年龄越大越会感觉到时光的苍老。一个作家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宇宙,好的作家一定要有自己的宇宙观。 “魅”是可能性,是不可预知的东西,是文学的根本。有无数的兴趣去把握,但始终把握不了,又无限的可能性。但科技是可以把握的。精神的真相存在想象,科技是通过已知来把握历史和未来,最后也会造成自身的毁灭,认为一切都没有关系。而实际上,人类在宇宙中连灰尘都不算,要好自为之。人文的东西将人拽回来,告诉你历史是循环的,不是永远向前的。人类丢了很多东西要回来找。告诉人类要有所敬畏。疯狂的科技主义可能会导致人的毁灭。文学有一个最基本的抓手:情感。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所有的文学里面都是相信爱情、相信亲情、相信伦理的。对爱不正经就会受到惩罚。一个伟大的作家应该确凿地告诉人们对爱、对情感的把握。比如托尔斯泰重新建立了人们对于爱情对于人心的确定。还有契科夫。这些作家都是人们经常重读的作家。在事物趋于破碎的时候发现了完整性。 暴虐、无聊、空虚…… 美国精神的确立就跟一个作家马克.土温有关。黑奴制度废除之后,自由、平等变成了基本伦理,对国民的号召:美国的公民们,你们的自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反恐宣传 中国现在就缺乏“精神的确立”。 每个人应该有自己的目光和方向。 中国所有的孩子都是看着长大的,永远长不大的成长。而外国的孩子都是野着长大的,经历了冒险的阶段,很多都带着忏悔的意识。西方孩子的冒险期,我们经历的是叛逆期,叛逆期之后就变成归顺者。最无耻的歌《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对成长最不负责任的态度。孩子应该长成他自己。 而西方的成长:必须要成长为前所未有的伟大的人。《汤姆索亚历险记》,美国的冒险精神……《鲁滨逊漂流记》,对人的平等的认识、家庭意识非常强。前面有无穷无尽的魅人的我。人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自由纯真的人性。《麦田上的守望者》《在路上》写的都是自由纯真的人性的重要,关注的都是“人何以如此”。 中国的成长有一种被动的过程,成长期是无限延长的。晚熟的成长。矛盾的三部曲就是中国人对自己的把握不明晰,不坚定。容易跟风。 怀疑主义者早已丧失了“把守”。现在我们的很多小说都停留在对混乱世界的描述,没有看到高远的东西。《当代的精神处境》,很多人在看世界的时候都只看到窗户本身,关注的是窗户上的那些灰尘,目光透不过去。只会对现实生活的一个呈现,是新闻的特写翻版。写的都是“多余人”,大多停留于此。道德伦理的丧失。好的东西应该透过灰尘,看到更高远的东西。巴尔扎克写尽了法国转型期的状貌,但最终关注的是人是如何把最初的东西丢掉的。“……但是我的写作不是政治家不是经济家法律家看到的法国,我写的是风俗史——风俗之魅。”风俗之魅的后面就是人何以如此,情何以堪。对于新的人类的期待。 写农民工都写的很无聊,没有放在人身上。应该写出“为什么进城”,“我早晚要成为这里的主人”。应该穿透灰尘往前走。将正面的想象力发挥出来。七月派诗人《有赠》,对爱的相信,对爱的有把握。最坚实的甜蜜。现在写的都是出轨,乱搞,其实世界并不是这样的。而现在的诗歌已经将“确信”丢掉了。希望更多的作家不会永远停留在玻璃的灰尘上,会走得更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