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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助阵张悦然被扔水瓶:我变得平和温情 以前有些偏颇
凤凰文化讯(魏冰心报道)“在角落里有个朋友走过来对我说,我认识你,我不喜欢你,我是一个一直反对你的人。我觉得这很正常。:,有些人会觉得,我也好其他什么人也好,背后有阴谋、有势力,但是在当今的中国,凡是能公开说一个人背后有阴谋的,这人都没什么阴谋,能公开评判一个人有势力的,这人都没什么势力。”韩寒的声音不大,但中央大厅满满当当一厅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就在刚刚,台下有个矿泉水瓶冲他扔了过来。
上海书展正式开幕的第一天下午,韩寒在安保人员的层层护卫之下自展览中心7号门入场。黑色圆领T恤搭配深色牛仔裤,鼻子上架着黑框眼镜,脚蹬一双黑色系带运动鞋,这种简单随性的打扮似乎与谨慎森严的安保布置构成一种矛盾性——相关工作人员提前半小时至现场“踩点”,上台后安保几近严厉地阻拦试图跟上前的热情读者。的确,当我们细数今时今日包围在韩寒身上的标签和光环时,“作家”已经很难排在第一位了,近几年韩寒都没有重要文学作品发表,而从书展短暂现身之后也是要匆匆赶去为新电影寻找取景地。
这一次韩寒在好友张悦然新作《茧》的发布暨签售会上亮相并与其展开对话,是两位八零后代表人物自新概念十周年以来,首次在公开场合“同框”。当二人聊起十多年前的作文比赛,“作家”韩寒一瞬间就回来了,没错,是那个笑起来略显羞涩却激扬文字的韩寒,那个“像少年啦飞驰”的韩寒。
韩寒助阵张悦然被扔水瓶:我变得平和温情 以前有些偏颇
韩寒助阵张悦然被扔水瓶:我变得平和温情 以前有些偏颇
张悦然的文字有种冷淡的风格,冷冽中带着希望
谈及文学创作,韩寒非常欣赏张悦然对文学的坚守,他很高兴能看到她一直在写,也会追一追她办的文学期刊《鲤》,而自己因为赛车、因为电影,出版的事情兼顾很少,很惭愧。他眼中的张悦然是这样的:“文字里一直带着非常非常冷冽、冷淡的风格,但这种冷淡和性冷淡不一样,还是会充满着温馨和希望,这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她的细节处理非常漂亮。而且我觉得张悦然跟我一样,在写作的时候对故事不是那么看重,更多的是对文字细节和质感的营造。”
在韩寒看来,任何书写的起点都是自我。不管是八零后的作家,还是八十岁的作家,成名的还是尚未成名的,都在作品里不断写自己、回顾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并且最擅长的表达,即使看起来是在关心更长远的历史,关心他人,但落脚点还是自己。
韩寒助阵张悦然被扔水瓶:我变得平和温情 以前有些偏颇
我们的起点是成名,但成名不会一劳永逸
距上一本长篇小说《誓鸟》的出版已经过去十年,张悦然的《茧》一经发表,迅速稳居各大网店销售榜前列。通过对一桩发生在“文革”时期骇人听闻罪案的不断抽丝剥茧,张悦然在小说中试图还原历史场景,也让历史迷雾给下一代烙下的残酷印记慢慢浮出水面。因为这种对敏感的个人体验式写作的告别,《茧》的创作似乎使得长期被贴于八零后作家身上的标签忽然间失效了,而在关于当代历史深思的坐席上,也有了一位新的八零后发言人。
张悦然坦言这本书的创作对自己而言是一个重新出发的过程:“我们的起点是所谓的成名,但成名并不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情,还是会继续面对很多的困难,继续在自己的道路上成长。我有个很深的感悟,我们会随时重新出发,抛弃掉从前很多的东西重新出发。”
韩寒则用平和和温情化来形容自己从成名至今的变化,“我最大的感触是自己在变得越来越平和,越来越温情。虽然还是会有比较犀利的东西,有的时候半夜醒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呀,这个想法好污,或者这个想法好犀利,但我现在会再想一想,再忍一忍,再多听听其他人的想法。这么多年来,尤其是有了小孩以后,回首自己写的杂文,觉得虽然很爽快,但有些观点在那个年代下还是显得有一些偏颇了。”
面对书展上那个声称要一直“反对”他的不速之客,韩寒的这种“平和”尽显无遗。他非但没有责怪,还大有贾宝玉被雨淋湿不管,却喊龄官躲雨的风范,请现场的读者们不要惊慌,“刚刚那位朋友是在这个角落里的,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希望现场的朋友不要受到惊吓。”
张悦然也要拍电影? 写作始终是最重要的事
一起从“新概念”中走出,韩寒凭借《后会无期》奠定其导演的身份地位,更多的新电影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之中,而在下午的对谈里,张悦然也透露了自己将亲自把小说《水仙已乘鲤鱼去》搬上大银幕的消息。她表示,写作始终是最重要的事情,但不排斥用另外一种媒介表达自己。以现在的视角看待十年前的作品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她对此充满好奇。
“导演”前辈韩寒觉得作家拍电影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即便在编剧和改台词方面能够发挥有限的语言文字上的专长,一个好作家也未必能拍出一部好电影。但就像韩寒下午在台上多次提到的张悦然出品必有佳品一样,他相信张悦然定会在电影上面做足够多的准备和功课。
韩寒助阵张悦然被扔水瓶:我变得平和温情 以前有些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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