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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许荣波 于 2015-9-4 12:58 编辑
走南闯北的汉子 ——茂名石化危险品铁路运输押运员扫描 (报告文学)
李土春 许荣波
引子
在茂名石化,有这样一支民警队伍,他们走南闯北,为石化产品保驾护航。 为危险品的铁路运输押运,要追溯到1996年。茂名石化危险品押运的工作迄今已有20个年头。一路走来,见证了押运队伍的成长与发展。 茂名石化危险品罐车约有100多辆,带有押运间的车辆约有30多辆,押运产品有液化石油气、“丁二烯”等易燃、易爆,有毒的化工产品。剧毒品(《品名表》“特殊规定”栏标注有特殊规定67号的)4辆(含带押运间车辆)以内编为1组,每组2人押运;气体类6辆重(空)罐车(含带押运间车辆)以内编为终于1组,每组押运员不少于2人。每组间的隔离车不得少于 10辆(原则上需要用普通货物车辆隔离)。 从接到任务封车的那一刻开始,押运员就肩负着每一批产品的安全。在封车过程中要细致检查每一个阀门、部件、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和遗漏,直至交付。 在外人看来,他们走南闯北,跑过不少地方,是一件挺轻松惬意的事。的确,刚开始,他们也的确有点新鲜感,车窗外沐浴在朝霞中的村庄、田野不断地从眼前掠,沿途有看不尽的景色。 可走过地方多了,渐渐就没了这个感觉。眼前所见的尽是倒着走的风景,是两条长长的不断延伸的轨道,它周边的环境无非是路基、桥梁、隧洞、道碴、枕木和钢轨。沿途的景色也大致一样,甚少改变。况且,每到一地,都只局限在铁路货台,生活在一个被边缘化的角落里。装卸完货物,火车又将你从终点带回到起点,自然哪里都去不成。于是,寂寞开始浮现,进而渗透。 出门在外,其实也挺简单,一件行囊随手一扔,仅仅两平米的铁皮间便是他们栖居之地。(到目前、完整能用的押运间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间,有的门、窗、床、灭火器等物品大部分已坏。)但伴之而来的,就是寂寞了。没有高朋可以纵论古今;没有电视可以看,难以打发时间。在这狭小的空间,既没有水,也没有电,不能生明火,人又不准离开所押运的车辆,就算吃饭,洗澡也受诸多条件限制,可供支配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一些日常生活中极为平常的事,此时都成了一种奢望。 在奔波颠簸的日子里,长日无事,最先袭上心头的往往是那份孤寂。但凡出外,最怕的就是寂寞。可寂寞却偏偏找上门来,与你形影不离,俨然成了最忠实的伴侣。在家里上班多好,起码可以捧个茶杯出来喝喝茶,找个人聊聊天。 至于头疼脑热,擦皮划伤,只能自理了;除此之外,吃饭问题也是困扰着他们的一个问题,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他们经常以干粮、冷水来充饿止渴,有时还要挨饥受饿。由于长期保持着这样的饮食习惯,把肠胃都吃坏了,加上经常颠簸,不少人都落下了胃病。这些都和东奔西走有直接关系。一口好牙和一个强健的胃,成了对押运员的起码要求。 在押运的那些日子,他们过着的都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所有这些困难层层迭加在一起,不少人将之视为畏途。
2008年那一场大雪
2008年的一场大雪,飘然而至,且以风暴的形式呈现,这突如其来的雪灾让人措手不及,那个冬天也真正地成为了全国人民都记住了的冬天。 这是史上最猛烈的一次风雪突袭,大范围冰冻雨雪的灾害。 在湖南、湖北、江苏、安徽、江西、贵州大部分地区和西北地区东部,持续大范围低温、雨雪和冰冻的极端天气。使部分省市电网瘫痪,京广大动脉一度中断。129人因灾死亡,166万人紧急转移安置,直接经济损失超过1500亿元。此次大雪冰冻灾害,大可列入世界上典型的“极端性气候事件”。 由于京广线电网结冰,货运列车全部被停运、年关将至、春运要确保客运,十多组车20多个押运员的车辆被滞留在铁道线上。 广州火车站人满为患,旅客们步伐异常缓慢。26日上午,受恶劣天气影响,铁路京广线受阻、京珠高速公路韶关市段交通中断,当日滞留旅客超过10万人。随后数天,滞留旅客更高达60万人,车站所有候车室内几无立锥之地。 在广州火车站编组场,警员押运员吴建超、杨伟贤、陈嵩元、曾喜、柯国贤、陈金伦在等候。每天跑调度打听火车开行计划,跑编组场外5、6公里外饭店,买盒饭充饥。由于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整夜都没有睡好,人很快地瘦了下来,也有了眼袋和眼影。 在一天有26趟列车晚点的情况下,等待是遥遥无期,大家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在株洲火车站编组场,警员押运员黄胜、苏秋声、彭桂良、吴斌也是在等待。株洲编组场,有1组是返回空车,有1组是上行的重车。2组扎堆在冰天雪地的上足足等候了13天。在一个车站一呆就是十多天,“闲”得叫人发慌。 然而天空仿佛中恶毒的咒语,一时半刻冰雪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环顾四野,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冰天雪世界。 车站旁的各小饭店已无下锅的食物,只有小镇一条直通东西两头一条二里长的街,才有一个市镇,吃一餐饭都要步行十多里路, 2个多小时来回。 沿途都是冰雪、雨水的泥泞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得异常艰难。 在这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日子里。栖宿在仅可容身的押运间。风又大又硬,越刮越猛,吹得门缝“呜呜”直响;雪,猛烈地敲打着窗户,“沙沙”作响,单听这风雪声就让人浑身发抖。 为了取暖,两个人要紧挨着身子、把棉被重叠起来盖,依然难以抵受锥骨的寒风。 早上起床,守护间的门、窗都结满冰柱,需经一番敲打才能将门打开。 走出小屋,巡查了一遍车辆,最后只能回到屋里独自枯坐,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只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无声地飘着,地上积满了一层厚厚的雪,加深遍地苍茫。久居南方的人,真的很难读懂北方变化莫测的阴晴冷暖。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南方这场罕见的风雪依旧没有消停,漫天飘舞的雪花,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宛如一幅苍茫辽远的风雪图。这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十数天了,积雪也越堆越厚,这也是雪灾导致京广线南段瘫痪的原因。 由于降雪量大,降雪持续时间长,守护人员面临着重重困境和道道关隘。 在岳阳北站编组场,警员、押运员有邱仁生、朱越维、陈成坤、谢进忠、柯建乔、易兆培、杨江海、柯圣鹏等8人,由于铁路电网严重损坏,双回路供电设计的电气化铁路牵引线路因为冰灾同时崩溃,沿线火车站夜晚一片漆黑。电力机车没法正常工作,而内燃机车运力有限,铁路局只能停下货运列车,开行旅客列车。这样一来,他们依然困守编组场,一等就是13天。 北风裹挟着飞雪,押运员开始困守漫长寒夜。 对于这种异常气候,他们有点儿水土不服,吃饭睡觉很不适应。这都不算了,连上一趟厕所都是一桩难事。紧贴着仄逼的过道上,幽暗的光线削弱了,附近厕所,由于流动人口过多,如厕后,地上丢着乱七八糟的纸片,粪尿横流,一股恶臭到处弥漫。一天晚上这样,两天晚上这样,一周也都是这样。 值得一提的是,黄胜被困在株洲,1天只能吃上一顿饭,困在株洲长达11天,没有水,就熬雪水,已经被冻得浑身僵硬,手脚都长出冻疮……
为大家,舍小家
2008年5月,受中队指派,吴斌要再次远行。和以往不同的是,吴斌当时父亲正患病住院,在告别患重病住院的父亲,理理纷乱的思绪就踏上押运丁二烯到岳阳的旅途。18日,车刚到长沙火车编组场,吴斌就接到其哥哥的电话,说父亲去世了。他一听,愣住了,脑袋“轰”的一声,宛如晴天霹雳,泪水几乎不打一声招呼就哗哗直流,他索性趴在桌面呜呜地痛哭起来。 整整哭了一夜,泪水只能稍稍减轻了一下伤痛。 那晚,他一夜辗转反侧,睡意全无,一点点地追寻父亲往事。小时候家里生活很拮据,仅靠父亲的工资支撑起一个家,由于家境困窘,父亲平常忙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也落了一身的病,没能过上一天好日子,年老时饱受无情的病魔折磨,到最后,虽经努力抢救也没能从死神的魔掌中挣脱。 回忆起有关父亲的点点滴滴,是如此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第二天起来,他眼圈都红了,按照程序办理请假手续,匆匆赶回了茂名。处理完父亲的后事,没来得及平伏心情,又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没有和父亲见上最后一面,成了吴斌的毕生憾事。据说病情危重的父亲,在弥留之际,惦念远在外地的儿子,断断续续地呼唤儿子的名字。事隔多年,每当谈及这事,吴斌还是忍不住眼眶里一片潮湿。他不胜唏嘘地说:“我亏欠父亲的太多,没有尽到人子的责任。” 事出无奈的远不止吴斌一个。 2007年7月25日,赵火强和王伟强押运丁二烯到岳阳石化厂。当火车行到广州江村站上行编组场时,赵火强和王伟强进行例行巡查,突然,他们不约而同地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丁二烯气味。于是,他们在附近走走停停,一边用鼻子闻,一边用眼睛搜寻着。这时,发现是编号为0779774槽罐车的全阀泄漏了,正“嗤嗤”地往外冒着气。 安全阀动作不外乎两个原因所致:一是超装,一是阀门故障。在茂名过磅时显示没有超装,那么只有最后一种情形了。 赵火强和王伟强马上对安全阀进行检查,原来是阀门弹簧断裂。他们不敢怠慢,连忙在烈日的暴晒下进行维修。他们在太阳底下晒着,热气在头顶蒸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他们满头大汗,脸上留下一道道汗水趟过的痕迹。直到重新装好的阀门,两人这才直起了腰,如释重负。 这大热的天,从油罐车顶上下来,将衣服脱了,还是难以抖掉一身热气。 赵火强回到押运间,刚想喝口水,就发现手机里有5、6个未接电话。赶忙回拨,妻子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儿子得了肺炎,连续几天发高不退。听到这个消息,赵火强忧心如焚,心里像压着块石头,一直牵肠挂肚。然而,对于家里的事情,已是鞭长莫及。为了不影响工作,他索性摒弃杂念,不去想家里的事,专注工作。后来一忙起来,他已无暇顾及这些了。
历千难,不却步
2006年12月,吴建超和巫富德押送丁二烯到兰州。从茂名站出发,经过2天2夜火车运行,到达本次旅途的第一个编组站——怀化火车编组站。期间,只吃了一些单位干粮充饥。他们匆匆忙忙跑到站商检室签到,接着跑到车站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冲凉的时间就没有了,又马不停蹄地回到火车押运间踏上新旅途。 当火车到宝鸡编组站,已经是第四天凌晨4点多钟,他们从押运间下来赶到站场商检室签到,返回经过火车机车时,火车突然启动了。 事出突然,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巫富德说:“赶快回车”。于是,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路狂奔,发了疯似的冲向火车押运间,但火车越走越快。吴建超和巫富德穷追不舍,眼看来不及了,只好就近爬上火车装煤车厢。 当时,他们俩身上穿着单衣,又正是下半夜,室外气温在零下10℃。在这样的条件下赶到兰州,岂不冻成了冰雕。只觉得飒飒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天寒地冻,朔风扑面,迅疾、暴烈的冷空气划过脸颊像刀割一样。时间越长,两人难以抵御寒风,连续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双腿竟颤抖个不停,除了膝盖在手指触碰时有强烈的刺痛感。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一路上被冷风吹打,嘴唇冻得铁青,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他们只好在各自的煤窝里蜷缩成一团。 列车仍不管不顾,一路疾驰,耳边传来一阵阵车轮与钢轨急骤的碰撞声。头顶上的电力高压线火星闪烁,好像就在眼前。时间过得真慢啊,他俩如坐针尖,度日如年,似乎一天时间都不如这一刻更难熬。幸好,火车在前面一个小站要避让对面开过来的客车,火车稍一停顿,他们俩赶紧下车,飞跑过去爬上押运间,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两人互相打量一下,才发觉膝盖以下的裤管也沾满了煤灰,鼻子、嘴唇也几乎是黑的,像刚从刚果过境的黑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回想一下刚才的事,仍然觉得惊魂荡魄,心有余悸。 说起来,另一件事就令人忍俊不禁了。 有一天上午,易兆培、杨江海、邱仁生、朱越维、陈成坤、柯圣鹏等6人走出押运间,想换一口新鲜空气,调节一下。突然,有人说不见了谢进忠、柯建乔。于是,大家一路小跑,来到他们俩的押运间。只见大门紧闭,呼叫他们俩的名字,他俩应答了,但困在押运间里踌躇无助。大门笨重而牢固,一经霜冻,更是牢不可破。谢进忠、柯建乔两人怎么也打不开大门,他们傻眼了。正在此时,听得门外有人叫喊,他们喜出望外,连声答应。 押运间内外里应外合,又撬又凿又拉,用了各种办法就是推不开门。不论大家多努力,也是徒劳无功,使尽各种法子均不奏效。面对这种情况,大家面面相觑,一筹莫展。怎么办?里面的人原指望外面的人能救他们,不料这时门里门外都毫无办法。正当所有人都垂头气馁之时,有人提议说:“撒一泡尿试试吧?”如果在平常,这准是一句说笑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现在呢?不管了,不就一泡尿吗?试试吧。 在没有办法可想的时候,再荒诞的事也只好一试了。尿倒是现成的,于是,有人对着门缝就撒,那带着温度的尿渗透到门隙中,居然有了神奇的效用,大家一齐用力,只听“吱”的一声,大门终于打开,哟嗬,土方法有时还真管用,不服还真不行。
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时难
彭桂良,2003年走兰州石化是第一次。 接到任务后,彭桂良第一件事就是记清铁道沿途站点,甄别地名,核对到站时间,为日后其他押运员打好基础。特别是对途中的吃饭摊点、食品店和补充水的具体位置,更是一一记录在案,以备不时之用。 当时,从茂名站出发,到柳州站为第一次编组。每以一站,押运员要到车站签到。就签到问题,彭桂良就找了3人问路。押运期间,到编组站签到是《铁路安全管理条例》规定,签证不能漏站,人也不能漏乘。因此,押运员的吃饭、冲凉就是最大的问题。到柳州站签到,顺便找地方吃饭,一问才知道10多公里外的地方才有饭店。而押运员是2人一组,负责3至4辆铁路槽车。于是,留1人在押运间蹲守,1 人去买盒饭。为吃一顿饭跑了1个多小时的路。 离开柳州,下一个编组站不知在哪,也不敢下车找饭店和冲凉,只能啃身上带的干粮和矿泉水,直到兰州历时9天,有时一天都吃不上一顿热饭,但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成为习惯。 2007年6月,茂名石化租用南京扬子石化公司40多辆盛装液体丁二烯铁路罐车使用期已满,需押运回南京。警员柯圣鹏、彭桂良等参加押运工作。 酷热的盛夏,热浪一阵一阵泼来,大地像被残酷的太阳烤焦了一般。 由于这些槽罐车支架是旧式的,又加上是空车,行进中车摇摆振动大,在押运间根本无法入睡。夏天是闷热的,风一丝也没有。一路上,只能站着,双手紧紧抓住行李架才能站稳,别提有多难受了。 押运间的温度达50℃以上,像蒸笼一样,人没法入睡。火车进编组站时,他们想躺一会儿,可在车实在是待不下去。 当时,往南京方向押运是头一次,沿途站场的情况不熟悉,即使车停站,人都不敢离开站场,根本找不到饭店吃饭和补充水,他们面临进退两难的境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感到难以适应。 经过7天奔波到达终点南京编组站。南京是大车站,其编组站场有4个,在4个站场兜兜转转4天都无法进入扬子石化公司,他们早已弹尽粮绝,所携带的食品和水都已经吃光。而且站场周围五公里没有饭店和商店,饥肠辘辘,干渴难熬,体力严重透支,精神也几近崩溃。 真是天意弄人,越想快点办好手续就偏偏越是拖沓,从转场到进入扬子公司经过好几重关卡,一连串手续,要跑好几个地方。后来在扬子石化的沟通协调下,总算将接收槽罐车的手续办理完成。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时难。” 当时,正值六月天,又是全国铁路第5次大提速之时,而扬子石化罐车仍是没有改造的旧车,在押运途中,罐车摇摆不定,在罐车押运间内,根本没法睡觉,只好用双手抓住押运间行李架站着。加上太阳猛烈,押运间的温度达50多度,在车厢像被火烤过一样,呆在里面,浑身上下像被水浸。好歹等到靠站停车,柯圣鹏立即冲出押运间,打开站场水龙头从头到脚淋了一遍,痛痛快快地降了一次温,那种痛快、舒张好像从没有过。 刚刚从外地完成任务回来的刘从乐,未及喘息,接到任务后,他仅匆匆赶去理了个发,然后把衣服、被褥塞进旅行包就上路了。 而火车在运行,和另一押运员挤在2平方多押运间内,又是工作、休息的场所,也是卫生间,空间狭小,闷热潮湿,人在里面,生出痱子,痛痒难耐。 说实在的,人一生会遇到许多意料不到的事情。 有一次,在押运途中,刘乐从拉肚子,肚子里面一阵阵刺痛,折腾得厉害。可这又实实在在是难以启齿的事,多难堪啊。这让刘乐从左右为难,陷于尴尬的境地。然而,这一“心腹”大患,不解决又实在不行。如果就地解决,在这狭小的空间,臭烘烘的不成体统。而且,你一个人“方便”了,另一个人就只好忍隐。“堵”不是办法,“泄”才是解决之道,除此靡它。到得后来,刘乐从憋不住了,只好找来个塑料袋子应急,排泄之后,将袋口绑严实,到临时停车站或编组站时才将排泄物处理掉。 自从这一次事之后,刘乐总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一直成为大家的调侃对象。每次遭人奚落,他脸总是一阵红一阵白,满脸愧色。
尾声
就这么一群憨厚的汉子,他们出门在外,物质享受和精神需求同样不足,却酸甜苦辣咸五味遍尝。 他们横跨了全国18个铁路局的12个、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他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奉献。有着大海一样的博大胸怀,有一股子遇困难不后退,遇挫折不气馁的韧劲。工作时全程投入,历尽千辛万苦,付出了辛勤与汗水,为茂名石化的产品安全运送保驾护航。 十多年来,他们默默无闻地坚守在押运第一线。他们这种坚守,不仅是一种精神,更是一种责任与本色……
李土春 茂名石化公司武装保卫部化工中队; 许荣波 茂名石化公司港口分部第一作业区 邮编:525027 201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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