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登陆,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用户注册
x
五月诗社成立三十周年庆典随感 晓音/文 我们一行日行夜行,驱车赶到韶关时,已经是傍晚10点多钟,与会务组的张凌电话了好几次,才找到座落在浈江边上的金韶酒店。在1315房间见到张凌,然后住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去参加在韶关青少年宫举行的“五月诗社成立三十周年庆典”开幕式。 与以往的会议一样,庆典会一开始,仍然是领导们讲话,我注意了一下坐在主席台上的五月诗社的社长桂汉标,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好象眼前这一切与他没有什么关系。这时我看到台下前排一大汉很面善,且他一直向我打手势,我礼节性的回了一手势,但没想起他是谁。我在台下众多的人中找到我的老朋友:唐小桃、星涌、唐德亮、赵婧、春华、罗瑞玲杨振林等。 会议结束,大家去门前照相,人很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看到摄影师的地方,但是照片出来,还是给人挡住了半边脸。 下午是座谈会,照惯例会议的重头戏往往都是在座谈的这个环节,所以我几乎没有午睡,我按照规定的时间等在酒店大堂里,但不幸的是,这次仍然有人要拖拉,我们这一大巴车的人全部到齐赶到会议地点时,差不到是下午三点,整整比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进到会场,看到桂标汉社长正手舞足蹈在大声讲话。看见我等进场,就说:“你们没到,我都把你们介绍了一通啦”说完他又把《女子诗报》和晓音向众人介绍了一遍。 座谈会的进程与我想象的吻合,桂社长再把我们一一介绍一遍后,我们一行中的人就开始非常踊跃的发言。先是几个不疼不痒的说了些记不住的话,然后是来自山东的陈忠发言,他就是上午在台下朝我打手势的大汉。现在想起来他的名字了!陈忠很像宣传部的领导,他训诫式的讲了些诗歌写作的规则和要求。接着是一个叫草根蚂蚁的网络诗人发言。我发现他长得很像我一个老乡兼诗人朋友的人------何首乌,但是何已不在人世很多年。听桂社长说蚂蚁在五月论坛上发帖一直占着榜首的位置,这让我打心底里佩服。因为现在许多人都热衷于在自己的博客自说自话,极少有人去公共地带吐金吐银了。 蚂蚁的话刚刚说完。河南的冷慰怀诗人发言,他说了自己的诗歌创作感。期间桂社长插话,说他和冷是在上世纪的1983年诗歌改稿会上认识的。冷慰怀还即兴朗诵了自己的一首诗,并且自己点评了它。 后来是叶文福发言,他说他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又不得不说。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微弱,我怎么努力也把他与上世纪因为《将军你不能这样做》这首诗让所有人记住的那个军旅诗人叶文福重叠到一块。 然而,叶的小声只是序幕。不一会,他的声音就开始激越起来,他先是评诗歌的“有无障碍写作”,他是针对刚才有人发言说诗歌是“无障碍写作”的。他说诗歌就是有障碍的写作。在他发言时,我找回了当年因为一首诗被“双开”的叶文福。我很认同他说的“诗歌有障碍”。现在的诗歌就是太多的无障碍才出了那么多的俗作和俗人。叶说话很有针对性,他把赵丽华的“烙饼”诗,车延高的“羊羔体”诗狠批了一通,这两个人,赵是我的朋友,不评。车延高在去年8月的青海国际诗歌节上我见过他,他本人好象不太像网络上说的那么讨厌。事实上中国的官员早就有写诗的历史,比如苏东坡类的,只是车不能与他们比,因为车是党的纪律书记。在叶大批“羊羔体”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周良沛先生小声插话,说车去年去青海,写了一组关于青海的诗歌,就写得很好!车以这几首青海诗证明了自己获中国最高文学奖的实力。听了周老先生的话我想,好在老先生已经80多岁高龄,不然中国当代诗歌真的没希望了。 而我稍不留意,发现叶只见声音不见人了!再看他竟然走到离发言台很远的地方去发言了。后来,他把这种游走式的发言愈加的放大,他发言的半径范围已经走出了大伙对发言席的接受范围。叶文福就是叶文福,多少年来我在大学课堂当代文学史课程上,在讲到批判现实主义诗歌时,叶文福始终是一个无法绕开的名字。作为一个诗人,我想他最应该感谢的是当年“将军”的大棒,把他从一个职业军人打到人间地狱。也是这段不平凡的磨砺,让人们让当代诗歌史永远记住了叶文福这个名字。 叶富有激情的发言结束后,是一个文学博士发言。小伙子长得很水灵,发言也很灵秀,他讲外国的萨特、罗素等人。我不喜欢把中国诗歌扯到外国,更不喜欢不在诗歌现场的人去评说当代诗歌,所以又开始去找熟悉的面孔,我找到星涌,然后给他远远的拍了一张照片。再找到坐在唐德亮、黄海凤旁边的唐小桃,拍了一些照片,而就在这时,却突然心悸不已! 这些熟悉的“五月诗人”让我想起十年前,我来过韶关!而且也是六月。 这种心悸让我无心再听谁谁的发言了。这十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比如桂汉标社长和五月诗人对“女子诗报”的关注和支持,我们一起合作在清远举行了“中国第二届女性诗歌研讨会”“中国女性诗歌年度奖”等具有历史意义的诗歌活动。在这十年中,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很难用友情这个词来形容。我还记得十年前,我和区运通、邓妙容、罗世雄一起站在南华寺普提树下携手合影的那个瞬间。 这十年中五月与《女子诗报》一路携手走来,“五月诗社”成立于1982年,比1988年创刊的《女子诗报》年长六岁。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知道“五月诗社”到十年前真正走进“五月诗社”这些年“五月诗社”给予我们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坚持。 三十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许只是一个瞬间,但是往往三十年却是我们生命中的大段旅程。作为地处粤北山区的一个民间诗社,桂汉标社长带领着上百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朝一个方向行进,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在会场上我还看一了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他们自我介绍是“五月诗社”的成员,这让我很惊讶。在诗歌日益生存艰难的今天,地处粤北山区的“五月诗社”的影响却不断在扩大,这点是许多吃皇粮的官办刊物作家协会一类的组织想做而做不到的。 后来,看唐小桃表情奇怪的冲我笑,才发现此时会场上自由发言的声音比发言席上的人声音大出很多,在一片噪音中韶关学院一位女生在念她写“五月诗社”的毕业论文。难为她了! 晚餐时再见到张伟,在来韶关当晚就见到他的,只是没认出来。十年间“五月诗人”有人头发长了,像区运通的短发变成长发飘飘,而张伟和冯春华的头发却没了,难怪那晚没认出来。 晚餐后是音乐和诗歌朗诵,我没记住会场,没去成。去韶关步行街逛了一晚,给女儿买了一条“以纯”短裤,卫国买了一双鞋子,这次因为出门时茂名大雨,我们都是穿着拖鞋出的门。感觉有些对不住诗歌盛会,所以想穿正规一些,但是第二天却是去丹霞山旅游,怕新鞋子磨脚没敢穿。 在丹霞山,我们看了两大景点,阳元石和阴元石。上帝造物,很奇怪他怎么就把男女两个私处无遮拦的放在一座山上?而且我们这个自古以来以含蓄著称的民族不把它们炸掉而是把它们存留了千年万年并且还列为国家级的重点旅游景点。 去看阳元石的路比较好走,看阴元石就有些费劲了。从阳元石到阴元石,有一段很陡峭的山路,我们必须手和脚并举才能走到阴元石处。路上听丹霞山景区的导游说,原来有些赌钱常输的人和这辈子总是走霉运的男人,把头伸进阴元石搅和一下再出来,以此来转世。管理区怕把这些想转世的俗脑袋破坏了阴元石,在阴元石前布了铁丝。唉,那些想转世的人啊,他们的母亲要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不满意自己给予的生命和人生,会伤心到气绝的。 离开阴元石,一路上听到叶文福都在说诗歌,期间与一广州来的女子讨论一首情诗的写作。好象有“中间是我俩的缠绵”类的句子,女子说要马上发到自己的微博上,叶说不要写他的名字。有人问为什么,这问题比较白痴! 下午是去南华寺。因为我们要赶回茂名,所以在南华寺里走马灯似的绕了一圈便出来找司机。 再是一路一狂奔,三点左右从韶关南华寺上车,于晚上十点正回到家中,很累! 本想给桂汉标老师和张凌发一报平安的信息,昨晚却没发成。早晨起床,再拿起手机,感觉想说的太多,而且还杂,只好作罢!十年、三十年……在韶关我曾经与一个朋友说到再过三十年后的“五月诗社”。他说到那时说什么都没啦,因为、或是、可能我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了。而我却不这么认为,“五月诗社”经过了三十年岁月的洗礼,现在它已经是一个固化的名词。我想再过一百年或者更久,它都会与诗歌一样,永远存留在我们生活过的这上段历史中的。 2012年6月18日广东茂名光华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