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发死党的文字:饭袋、酒囊、女人(我在茂名吃喝玩乐的江湖风雨十年路)
注:为了弄人气,转发我死党叶夜星多年前留下来的好文字给大家分享~我在25这个年龄,就想只做一个酒囊饭袋。或者成为色狼之类也行。
我北方的网友,他们要送我皮酒囊,要带我去吃烤全羊。所以,我开始怀念秋冬季节在北京涮羊肉的痛快。
福莱说过,溺死在酒杯中的人多于溺死于大海中的人。
当你在66吧里喝着不兑软饮的加冰CHIVAS,在油城四路的兰州拉面馆吃着葱爆牛肉,蹲在人民南的角落处,吸着鲜榨果汁,满嘴口水望着穿着来往的吊带低胸,迷你裙,我想,此刻,你会幸福到死也认为值得。
汉·王充《论衡·别通》:“饱食快饮,虑深求卧,腹为饭坑,肠为酒囊。”古代先哲,我会向你看齐的。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孤单,甚至有些寂寞。罗曼·罗兰说“生活最沉重的负担不是工作,而是无聊”。原来,左右我思想的,一切都是无聊。
春苑街的鱼蛋摊。某些日落时分我会在那里出现,一支罐装燕京,一串牛肉丸、鱼春卷、包心贡,两串黑椒鱼蛋。啤酒喝下喉咙的感觉,比做爱还舒服。
可惜,那里没有鳕鱼豆腐,无望常常说,想到豆腐就想起女人。
而他的手机的屏幕上写着,生于无望,不能死于无望。
数年前,17中门前的那家四海鱼蛋,一串鱼蛋卖5块,感觉像个*子。也许我们太受香港电影的毒害,那该死满街乱跑的鱼蛋走鬼与那揪心的水手裙女生。
鱼蛋摊在茂名遍地开花是4年前的事,现在贱卖到1.5元一串。
然后,在靠影剧院这边的路口,也出现了几摊,我吃过一次,依稀没有感觉到鱼的滋味。
市一中对面的鱼蛋摊,更是廉价,1元一串,就像我,低贱得连条狗也敢对着我吠吠。
印象比较深的还有市委大院后门的波霸奶茶店,不为其他,只为曾经有个PRETY女孩和我一起消耗那些多余的无聊时日。
有个晚上,在公路局对面的小巷路口,我看见一个赤裸的丰满女人在优哉闲走。我怀疑她有轻度精神病,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怀疑我有严重性幻想症。
她那对丰硕的乳房让我想到一词:波霸。
欧阳修在《左氏辨》有言:内正其心,外正其容。
但我是猥亵惯了的人,纯粹一个饭袋酒囊而已。
为民路的波霸奶茶,总会有那么外表清醇的女孩子出入。我在那喝着啤酒,就绝对不会喝奶茶,W非常反感我侵犯了她的爱好,然而她未必知道,我在南宁吃早餐都喝白酒。还有,当你在东园喝早茶看见一个疯子,端着酒杯喝啤酒的,那一定是我了。
台湾人的饮食里总喜欢把茶与奶混在一起,几乎像是加糖加奶后的咖啡,似乎他们那一口嗲音都是如此熏陶出来的。但是,即使我喝了一百遍一千遍,也不会也想不通为什么人们非把珍珠奶茶叫成波霸奶茶。
说着波霸奶茶,又想起双山三路民信老店的姜撞奶,无望喜欢把它叫成“*撞奶”,下流无耻的家伙。有个长着虎牙的女服务员脸红红地乱笑,看来,年纪轻轻的,都已成人了。 还是继续说关于奶的话题。
民信的双皮奶比宝生园的好吃。阿军曾经泡过一个宝生园的MM,拖了人家的手,亲了人家的嘴,摸了人家的胸,就把人家甩了。
所以,我还是喜欢去民信的吃双皮奶。
传说中双皮奶的产生,和湖北的热干面有点雷同。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有网友对我说,江西的瓦灌汤,麻辣粉,武汉的热干面,让他的悲伤的城市画上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在茂名,我的悲伤已经没剩下多少,孤单令我丧失了一切的勇气。
偶尔去吃一碗双皮奶,才知道,世上还存在着一丝慰籍。 新疆小偷和河南骗子一样出名。不过我喜欢吃新疆的葡萄干与河南的五香豆腐干。
还喜欢吃他们的大盘鸡,烤牛肉。
2年前,在嘉燕大酒店楼下小糊涂酒吧附近有家新疆烤肉店,那里有手抓饭吃。那时候,光中余、河虾和他的马子三人最喜欢流连的地方。
记得那时候正是珠江啤酒出湛蓝系列的时候。只是那里的手抓饭不正宗,油太腻,虽然老板是正宗的西北人,但感觉是从山坳出来的,半辈子没吃过油水。羊肉依照新疆人的习惯,三块瘦的合一块肥的,2块钱一串,味道和我在北京王府井步行街吃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三个月后,店关门了,从此,茂名再也找不到新疆烤肉的招牌了。
它没有了,我却开始想念它。
说起烤鱼。很自然就想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词。
04年之前,在灯光夜市靠近中心广场边,有个湖南人在摆烧烤摊。老板是个中年干瘦汉子,还有个高大的小伙子帮手。我是个喜欢辣椒的人,他烧烤的孜然风格、火候,正合适我的胃口。
我从那里吃到最原始的烤鱼。两块钱一条的罗非烤鱼,没有复杂的搭配,除了少许香菜。
像一位简单的女人,没有多余的矫情。
06年,我跑去同渡中人喝酒,那是我第一次喝到雪花啤酒的日子。原来老板们都是我的同学。阿伟推荐我吃招牌菜烤鱼,可惜,我到现在都点这个菜。
因为烤鱼,在我心中是一种标记。
贾不假臭豆腐的老板说他们去东莞烧烤了。我相信这是事实,因为他的臭豆腐是茂名最臭的。 我爱吃臭豆腐,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的黑豆腐,已经被改良了的,完全没有臭味。现代工业化让一切都烙印上了工业气息,电子化的发展让万物有了复制功能。文博路口的沈字坊,晚上你会发现一些打扮雅淑的女子,就如她们口里吃着的臭豆腐,兑变得成楚楚动人之状。
长沙南门口、火宫殿的臭豆腐听网友说是最正宗的。其实臭豆腐的发源地在浙江绍兴。因为绍兴人的风味,一是霉,二是糟,如糟虾,糟菜,用的卤水和臭豆腐用的非常相似。
在茂名,很多的臭豆腐都地域化了。比如,新湖路口的潇湘臭豆腐,吃起来,更多的是豆酱的味道。闻不到臭味,我何必要吃它呢,还不如在家吃生葱冬瓜拌豆腐。
夜市里的贾不假臭豆腐比较接近湖南风味。老板除了冬天,一般夜里都赤裸着上身,我和胖仔去吃,对我们都特别热情,辣椒也加得一次比一次辣。可惜,到今年,他那里的辣椒已经无法辣住我的胃了。喜欢那里的香菜、湖南酸菜、葱,04年的黑、白豆腐,现在,感觉他们偷懒了,豆腐不再那么嫩了。
周末,有时候一个人,喝瓶燕京鲜啤,看着来往的各色人物,体味一个城市的草根阶层的夜生活,我才觉得我是茂名人,在那些酒吧呆久了,会对现实的存在发生扭曲。城市如豆腐,白天它展示你香的一面,黑夜,才散发本质的臭。
也如女人。你慢慢地吃几块臭豆腐,感慨也许比我还多。
虽然每次吃完回来,第二天,我必然拉肚子,可是拉了之后,还是想吃。 在日本AV里浸淫过的狼友去明湖或者国城,看见菜架上的青瓜,一定不会陌生。女孩子还会稍微来点脸红。
非也,我这里不谈风月,只谈美食。刀拍青瓜,我的至爱。
个人认为,最好吃的是二丁目酒吧和聊吧的,盘子大,青椒分量足,还有辣椒油也很够味,醋调和得恰好。黎和路口兰州拉面馆的也不错,6元一碟,酸酸辣辣的,蛮有嚼头。
黑土地的做得有点马虎,辣椒的味道比醋的味道淡,吃着真想操他娘的,什么东北人,一点也不吃辣,招牌菜的竟然还是小白菜粉条炖鸡。劳动局楼下的乡村菜馆,他们的刀拍青瓜感觉一般,瓜太硬。红蚂蚁酒吧的,瓜切细细的,简直像宫保鸡丁。好味道川菜馆的,口味中等,不温不火。湘宾楼的,做得一年比一年差,官山一路的湘汇园也是,可怜生活在茂名湖南人,连一道正宗的刀拍青瓜也无法吃到。
而同渡中人的,完全是水东风格——白糖加醋。
有时候,吃刀拍青瓜和看A片同一个道理,看着不过瘾,就自慰吧。
可是该如何自慰呢——
把青瓜装进白色胶袋里用刀拍,看到它爆裂,再切成块,然后过下开水。先炒花生碎末、辣椒油、芝麻香油、干辣椒少许,豆拌酱少许、香菜末、蒜末、调味豉油、凉拌醋少许、糖、精盐、味精、鸡精,与青瓜搅拌腌10分钟即可。 我记得有句唐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五年前的沙县福建饺子在茂名的大街小巷正是演绎着这样的神话,正如04年足球欧洲杯上,希腊人夺冠的神话那么美妙却在第二年遭遇破灭一样,近几年逐步淡出了面食小吃行业的主力,异军突起的沙煲粉迅速占据了城市每个黑暗或者光明的角落。
记得刚出来工作的那一两年,是我在酒吧混得最混蛋的时刻,一个星期有三四天是醉酗酗的,常常凌晨一两点从酒吧里出来,跑到夜市挨近教育学院门口的一个沙煲粉摊吃上一碗才回家睡觉。老板是一男一女,男的口舌不是很伶俐。
我喜欢那里的沙煲粉,料很足,米粉有弹性,吃着同女人接吻吸吮舌头的感觉相似。鹌鹑蛋、香肠片、酸豆角、辣子鸡、大白菜丝、绿豆芽、炒花生米、腐竹、葱花、香菜,一点也不含糊,而且火候控制得非常好,经常吃得我鼻涕直流。
现在天涯流行一个帖子,是关于男人没有車没有房子该怎么办,的确是件很值得探讨的事情。我想如我这样的男人,大多时候像夜市里的一粉沙煲粉,各方面都很掉渣的。有个很有姿色的女人叫S,在星际里和我腐败了一个晚上后被我带到夜市去吃沙煲粉,她很不愿意,因为她下半夜的消夜经常是在汇食广场。很多人喜欢吃那里的黄鳝粥,我却是有点怕吃那个,我对那里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差,是因为汇食广场菜式分量一天比一天少,价格却一天比一天高起来。
我知道像S这样的女人,真的不会少,所以,和她相似类型的人,你只能在酒精上麻痹她,在感情上玩弄她,千万别像你喜爱街边小吃那样痴迷。我想起05年夏天,我和一群网友在天涯炒热的芙蓉姐姐,S和她比起来,还真不如芙蓉姐姐的直率呢。
以前,因为写书的朋友在建设中专附近开了间根子牛杂,认识了旁边的亚兰沙煲粉,感觉还过得去,可是在上个星期我再去,发现,世界变得实在有点不可思议,换了老板后,简直把这当成了学生饭堂,沙煲换成了不锈钢盘,汤水咸得如直接从海里捞出来一样,还有配料,除了酸豆角外,其他的都不及格,况且缺少好多样品,那腐竹简直是猪才吃的,让人无比怀念广西桂平的出产的腐竹,那弹性,才有牙齿轻轻咬女人乳房的感觉。
我才吃了几口,就买单走人。还有一次我才吃几口就走人的沙煲粉,是在为民路,挨近人民医院的十字路口处,要不是我因为前天喝酒伤了胃口,整天没下一颗米,我绝对不会坐下叫那么一份。酒友阿非是通过小学女同学Sue认识的,我两人都见酒就狂的主,在Sue庆生会上,一个号称千杯不醉的家伙恼怒了我们,那一个晚上他和我,每人一口气吹了4支啤酒,然后他就缠上我了。
在别人的喜酒上干了一斤白酒的他,8点钟就跑去360,拍人家的大门叫开门,然后逼着我陪出去和他喝酒,我只好从床上爬起来,之前的晚上,在66,帅男人猫害苦我了,骗我出去喝一点小酒,本来两个男人,没想到后来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来,光喝喜力就喝了五打,喝到凌晨四点,我醉了。唉,肚子空空的感觉好辛苦,就如美女脱光衣服在你面前你却阳痿了。搭摩的在十字路口下車,等那一对邋遢夫妇弄上一粉沙煲粉,我吃一几口,靠,米粉像米粥一样糊,真是食之无味。
现在想想,还是认为黑土地饺子旁边的那家沙煲粉好吃,特别是上个星期五,干姨在海港食府请吃饭,喝下一斤米酒,然后几个人又被干妈请去高歌唱K,全场都是女士不喝酒,我一个喝掉所有的啤酒,最后还是一份沙煲粉使我回家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现在茂名的沙煲粉如竹笋林立,我印象里觉得不错的还有新华书店的那家无锡包子店,旧供电局大楼下,联通大厅门口,佐丹奴附近,金色年华旁边(火候不错,只是配料差强人意),33号咖啡附近,老龟……
英国有句谚语,心灵不在它生活的地方,但在它所爱的地方。
也许有一天,茂名街头的沙煲粉,也如沙县的饺子一样没落,成为记忆的时候,我依然记得它。 不能活得太充实,必须让自己有时间寂寞下来,你才会发现,周围的事物居然有另一种值得你去诠释以及思索,甚至颓废。
在你身边,会有无数的人,穿越一个又一个站台,用脚丫抚摸一条又一条街道,幻想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证一场又一场别离。城市的聚散悲欢都是别人的故事。请记住,孤单才是占领大半人生的伴侣,寂寥才是伴随生命的主旋律。当频繁出现在66吧里,喝着喜力啤酒,满眼看到的女人都是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未成年的,成年的;高的、矮的、肥的、瘦的;性工作者,交际花,我觉得酒吧的空气突然飘满*女脸上一层一层剥落的胭脂粉, 让人无法继续呆下去。
最近我闻到烟草味,觉得很舒服,我知道,离烟鬼的地狱也不远了。我开始讨厌66吧,也更讨厌那里的麻辣烫。20元一份,你翻遍了也不会找到几片牛肚或者火腿,豆芽,满盆都是豆芽,就如整个晚上都在无数张酒桌里穿串的女孩,那感觉就如嫖*一样,你以为你在嫖她,其实人家也在嫖你。
360吧的麻辣烫,22元一份,无论是从火候还是配料上,都比66的胜出无数倍。起码,不正宗,但能安慰酒鬼空虚的胃。
现在冬天来了,我好想白天傍晚,一个人行走在茂名的大街小巷,像一条可怜的狗那样,闻一下来自平民百姓的香味。因为,在市教育局停車场门口,就有一家麻辣烫。
有个女网友说,来武汉吧,这里的有你喜欢的麻辣烫。
还有我喜欢的麻辣女人。